“不。不麻烦。”莱斯特也不眨，甚至冲冈格罗加深嘴角弧度，“如果您没有其他事要问的，我就先回到陛边了。”

莱斯特一直很喜女王陛说起“我们”时的语气，听见，就忍不住笑，边笑边跟艾尔莎谈正事：“结合陛您在查理那里问的信息，现在可以基本断定，天使上除了光元素，还有信仰之力。”

“差不多。”艾尔莎忍了一，没忍住，解释，“但那个时候，我本对君主权柄的掌控并不够，只是初步尝试而已。所以，只能说给鲁伯特和信仰之力钻了空。如果是现在的我，就算当时的信仰之力再增加十倍，也不能保鲁伯特。”

从利奥夫温的例上就能看，为了完成命令，连亲生儿也能照杀不误。

“那是当然，现在的您已经非常大了。”莱斯特顺着她的话，哄了她一句，然后才继续分析，“无论天使之前是什么种族，但成为天使后，其自我神志就会消除，成为教会最忠诚的打手。”

听完莱斯特的一大段话，他瞅了微笑的银发近侍，又看看旁边一脸痴呆的仇人，叹了气：“不用了。不用再麻烦艾尔莎陛了。”

“五百年前前，鲁伯特能顺利逃过您的制裁，也是多亏了信仰之力的庇护。”

“噗嗤”一声。

“好。”

果不其然，他还没走工坊，就听后矮人迟疑着叫住自己：“关于那个天使……”

冈格罗沉默一瞬：“能把他的尸也交给我吗？那毕竟也曾是我的族人。”

冈格罗的脸孔被旁边火炉照得红彤彤的。

莱斯特转，故意放慢了脚步。

不对，准确地说，是压没认他自己的孩――直接变成没有、六亲不认的“机人”。

莱斯特照艾尔莎的意思，把各种可能都跟冈格罗讲清楚：“当然，如果你真心想留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要陛一句话，他就会成为真正的血仆。到时候，陛再将他上的血契移交给你，你就会成为他永远的主人。”

“请。”

“这样就可以了。”冈格罗随手将钢剑重新丢回冷中，冲莱斯特，“这尸，我会理的。麻烦莱斯特大人转告给艾尔莎陛。”

莱斯特的比喻得到艾尔莎的认可：“看上去，他们是被的光元素控制了。光元素彻底消失后，才能恢复神志，但

“一尸而已，他要就给他。”艾尔莎不甚在意，“反正，我们已经知天使上的秘密了。”

“这个……容我禀报给陛后，再给您答复。”

算作半个血仆――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他没有被艾尔莎这个“主人”承认，很快就会因血中的黑暗之力彻底崩溃。

“嗯。”

冈格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刚刚铸成的一柄钢剑，准无比地割断了查理的脖。

“所以，你的选择是……”

换句话说，就算冈格罗最后选择放过他，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因黑暗之力，从伤涌的血并不像常人那般一三尺，颜也并非是鲜红――那是一种深沉的红褐，从不断涌动的状态上看，也很粘稠，就像已经半凝固的血一样。

“嗯？”莱斯特停回，“他已经死了。您有什么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