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还有个样吗?活脱脱就是禽兽!就是畜生!”气极的胡小小直接破大骂,真是冤孽啊,他胡小小冷冷的一个人,一辈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辈都没骂过人,结果就在他的便宜侄上破了戒。
托这位前任的福,她吃西瓜只吃中间最甜的心儿,喝酸只为了瓶盖上那一,只要后放凉时上面那一层膜,要是被母上大人知了,一定会痛骂她在哪里养成的臭病的,还不都让胡一元给惯得。
胡一元却也不怕丑,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不去理会他那个便宜叔叔。
而他家这个小禽兽还继续在气他。
胡一元抹了一把上的汗,一把扔拖布,直接跪倒在刚刚拖过的地面上,膝行至苏柔面前,大喊:“皇上饶命啊,臣就算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如此啊,臣可对皇上忠心耿耿!”
而胡一元则是苏柔如果要去杀人放火,他绝对是会笑着帮忙递刀火的人,他对她的实在是没了理,没了底线,让苏柔之后细细想来都有些心惊。
“胡一元!”苏柔突然将勺一指,指着胡一元:“我发现你居心叵测,是不是想要谋朝篡位啊!”
好巧不巧正好被胡小小给撞见了,他面上虽然是冷的,大喊胡一元的尾音却在微微发颤。
她也没有合,直接一脚将他踹了沙发,胡一元衬衫的扣解了大半,腰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却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胡一元!”
而苏柔却知,他这是越有人看着越兴奋啊。
“哪有,哪有,我可没看见。”他小着气,就像是八百辈没有吻过她了似的,激动的不能自己。
两个人光天化日就在沙发上缠绵起来了,其形之艳昳直让人脸红。
“?”苏柔哼哼:“你是想要幸吧?”
“是嘛——”苏柔懒洋洋地拉长声音,胡一元乖巧地将双手放在她的上,笑得一脸狡猾,“臣只为了圣上啊,不知是哪个奸邪小人搬嘴,让您与臣产生了间隙。”
苏柔唇角一勾,拿着那把还沾着她的勺,划过他俊的脸庞,留一湿漉漉的银线,“难是我错怪了卿,那卿想要什么补偿啊?”她的勺越探越深,直接从他的衬衫衣领探了去。
胡一元结上移动,脸上像是被覆上了一层旖旎红纱,声音轻柔的好像在梦里似的,“微臣不要什么,只要……”他的手不安分了,“只要圣上多多微臣就好。”
他敢
他都没有回,该嘛接着嘛,直接把胡小小当作透明人了。
可胡一元会在乎这个?
胡小小简直气的手都在发颤,别看他是在国外长大的,他骨里充斥着是儒家正统思想,这种事是要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和正确的人搞,否则人与禽兽有何区别。
“有人!”苏柔推搡着胡一元挣扎。
“圣上英明……”他最后的声音淹没在她的唇峰里。
“给我起来!”胡小小指着他手颤阿颤的,都快被他给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