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无可逃。”
“迎落我的陷阱,哥哥。”
而枪盛开一朵玫瑰。
END.
所以才养狼为患。
阎鹤祥是郭麒麟的猎,他心积虑整整五年,布天罗地网,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刻,看到阎鹤祥无可逃的表。
他渴望更多,而这不过饮鸩止渴。
他将自己反锁在屋里一天一夜,最后门被从外面推开的时候,阎鹤祥抬起来,光线有些刺,可那件黑的大衣却极为熟,郭麒麟站在他的面前,勾唇轻笑,向他伸手来。
他以暧昧的束缚住郭麒麟,并天真的以为这就能让郭麒麟心满意足。
他看到郭麒麟的睛,是漆黑的夜与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上位者将永远是上位,而他阎鹤祥永远是个输家。
在夜里,酩酊大醉的男人,留在他边照顾的青年,被拉开的屉,一把被替换掉的枪。
但这孟鹤堂永远不会告诉他了,因为郭麒麟意味深长向他望来的那一,无端叫人遍生寒,其中的义分明是无声的警告与阴戾。
“你在五年前遇到我,你把我带回家,你待我好,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姓氏,还有我与他相同的血脉,你又怎么会去可怜落街的我?阎鹤祥。”
指尖连过男人的手背,最终贪恋的抚上阎鹤祥手指上的齿痕,那是郭麒麟的印记,他清晰地受到阎鹤祥的手一直在颤抖,几乎连枪都握不紧,青年弯起睛,锋芒毕的,又狠戾的睛。
“你是个背叛者,阎鹤祥。”
而动。
是你阎鹤祥对郭麒麟不设防备,最终才落得这样的结局,这能怪谁?是你自己先行背叛。
而阎鹤祥静默了许久,在郭麒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从怀中掏一把枪来,抵在郭麒麟的咙上,漆黑枪,白皙肤,映衬的分明又残酷。
阎鹤祥了扳机。
“那就开枪吧。”他说。
然后阎鹤祥闭上睛。
是赎罪?还是控制?
阎鹤祥手指上的齿痕是郭麒麟宣告所有权的第一个烙印,幼兽初锐利爪牙,在自己的所有上留标记,而阎鹤祥还茫然不知,郭麒麟所献给他,能让阎鹤祥看到的忠诚,不过都是冰山一角。
海汹涌暗,也许就在一瞬,掀起滔天巨浪。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哥哥,因为你问心有愧。”
砰!
对,他无可逃了。
脖颈上的暗金表链剐蹭在肤上,偶尔带起轻微的刺痛,青年站在阎鹤祥的背后,伸手摸上那块阎鹤祥送给他的怀表,祥云、麒麟,可这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他,这是阎鹤祥为他上的锁链。
血腥气味的吻,侵略者的兴奋。
那时候阎鹤祥名所掌的商会尽数倒戈,一夜之间亏损千万,并且这数目还在不断地上升,敌对的商会趁机落井石,仇家找上门来,似乎一切厄运在此降临,只为把阎鹤祥得无路可走。
五年前就是这样,深灰天幕,阴沉大雨,男人打开车门,将黑大衣披在他的上,然后阎鹤祥为他撑起一把伞,雨顺着伞沿止不住的落,而郭麒麟看到对方友善的神,转而盯着阎鹤祥伸过来的那只手。
七年之前的背叛,导致整个郭氏的覆灭,自此他一步登上青天,直到两年后他在雨夜,看到那个少年,看到那双锋芒毕的睛,看到那张似曾相识,又熟悉的脸,那些事在阎鹤祥心里是无尽的梦魇,于是他走上前去,他要带那个孩回去。
“你打算杀了我吗?”郭麒麟甚至还在低笑,他一的靠近,那枪便压在他的间,逐渐压印来,可他像是觉不到似的,直到他抓住了阎鹤祥的手。一扣紧,像是野兽终于捕获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