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她这样不自觉的人,真让廉以钦哭笑不得。
只是,这一回,她并没有成功,手被他重重地拽住,想动也不动了,她只是气鼓鼓地瞪着他,“放、开、我。”
她大半夜的回家见姑姑,除了要跟姑姑解释那些疼的事之外,还得再解释怎么三更半夜的带个男人一起回家?想想那画面也是够醉人。
把她给吓了一,街边的路灯很明亮,映在她里他的影很清晰,而她却觉得他像是被降一样,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她还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脑袋问题了?”
“好好,我有病,我有大病。”他只得承认自己有病,真不想跟她在这里扯到天亮,退一步海阔天空,这话还是有理的,跟女人确实是没法讲理,不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都好,都是没有理可讲,“去市区吧,我在那里有房,定期有人打扫,也有客房,回去休息是没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五那天问过别人哪里有看桃花,别人告诉我一个地,我真去了,结果那地方没有桃树,好郁闷
她侧睡着在车里,侧脸对着车窗。
关于陷去,或者是陷去不想来的话题,方婧婧是一儿都不
她还是能听得话的,被他给说动了,姑姑是有血压,血糖也有,这么大半夜的把姑姑吵醒,确实是件不合宜的事,只是话听着就很别扭,“你才有病呢。”
还没有试过这么盯着一个女人的侧脸看,好像是有种很新奇的觉,多的是女人对他献殷勤,他从来没在意过女人的受,合则来,不合则散,迫女人,那更是没有的事――
她更气了。
稍稍迟疑了一,依旧回到他的车上,当然,她还叮嘱他,“你别再跟我说话了,我现在好困,等到地方再叫我。”
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就在她不甘心地又要扬手冲他的脸过来,他还是将她的手给拽住了,一脸的无奈,“你这样真不好,老是打男人的脸,男人的脸,可不能打,这就跟说男人不行是一回事……”
陷去,不是大事,大事在于陷去而不想来。
好像真睡着了。
那视线,叫她恼得不行,意识地就要撩手冲他的脸。
“我深夜里把你送回家,你就这么打发,也着实太没有诚意了吧?”他不以为意,“人不好这样的,小姑娘。”
只是,就这么看着她的侧脸,他忽然间明白一件事,尽她没有什么优,格还差,说咬人就咬人,他这么多年也没能别人上吃什么亏,也就在她上吃过几次亏,――材也不是好,他还真说不清自己的受,但有一种觉,就是陷去了。
她。
他还真放手了。
明知她在装可怜,他还是放开了手,“这么晚吵醒你姑姑合适吗?大半夜的让她接受你还活着的消息,你不会觉得太刺激吗?你姑姑有没有血压的病?”
却不得不跟现实低,跟个大男人动手,确实不是什么明智的事,她只得低,“放开我――”
气都了。
“不是小姑娘,那是大姑娘?”他立即换,视线落在她前,别有意味,“不怎么看得来――”
“谁是小姑娘了?”她气坏了。
”
☆、055
他就看着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