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好度直线上升,也不觉得上次的事尴尬了,人家碰到的人都不当一回事,她自己再惦记着这事,未免有些太计较了,就当作没事儿一样罢了,省得以后更尴尬,手里有了纪蓉的手机号,――她立地就想要拨电话过去,到是段兑先给她来了电话。
她还万分惊讶。
“我真怕你找不着。”段兑同她开玩笑,“那我现在就挂了,你专
“看到廉叔没有?你今晚就不要开车了,直接搭他的车回家,晚上要在家里招待廉叔,我等会就跟廉叔说这个事,叫他捎上你。”
好像知她要说什么似的,段兑立即打断她的话,“忘记就忘记了,我再跟廉叔说声就行了,你到哪里了,还能找得我们家吗?”
瞧她能使什么手段,到来却是这么的,叫他还真是为难。
一到班时间,她就开车走了,车开老远,她才打电话给段兑,“阿兑……”
可想想也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是走得太急,应该好好谢一廉叔的,他这个人好,平易近人,甚至还不把她的糗事当回事,好度自然是急速上升,难怪她个公公对他夸不绝,就连段兑都似乎要到一边去。
至少在陈果的记忆里,没见过段兑急过,所以她稍稍地有些迟疑,迟疑过后又有些小得意,得意自己摆脱了与廉以钦同车的局面,――但她依旧装痴卖乖,“那怎么办呀,我已经开车来了,瞧我这个记,阿兑,我把这事都给忘记了,要不我现在回去?”
把个陈果得莫名其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段兑嘴里说的家指定就是她公婆住的地方,那才是家,她嘛跟段兑住的地方只是公寓,不能叫家,总有一天估计就得搬回去的,――就算她再怎么给自己心理建设,觉得跟廉以钦坐同辆车的压力着实有些大。
“今天忙吗?”
装痴卖乖,得了纪蓉的电话,又觉得人家人还不错,正想把过去的事忘记,――偏段兑又要把这个人推到她面前,叫她真是无语。
她也笑,人家笑,她自然也笑的,不笑怎么行。
段兑问她,声音里的愉悦不加掩饰。
话还开个,就叫段兑给打断了,“你去哪里了,廉叔在公司里等你呢……”
装得可到位,即使是没有面对面,瞧她个表,也得相信她是真的忘记了,懊恼地一拍脑袋,“你瞧瞧我,才说的事,我就给忘记了,阿兑,我是不是……我是不是……”
他愉悦,陈果却是小心谨慎,尤其是她小半夜里发现了小秘密,心里的那个纠结就甭提了,就怕目前的平静生活会叫自己发现的这个小秘密而打乱,――小秘密,真不算,算是大秘密,“还行,每天都不一样,不怎么忙,也不怎么不忙。”
他个声音还有些急。
陈果知事就这么过去了,心一松,“知,知的,我肯定知的,你等我十分钟,十分钟就到。”上个星期才去过,现在就不知了,那才是奇怪的事,她是失忆了,不是得了健忘症。
段兑也就三两句话,讲完估计就是同廉以钦去说了。
陈果不知他心里所想,――当然,她并没有把心思落在他上,廉以钦只是个长辈,或者说长辈有些过了,但谁让他是她公公的忘年交,从辈份上排,确实是长辈没错,拿着个手机,她万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