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也不敢叫同事们发现,洗嘛就倒了小瓶随带着,都是她想尽办法得来的主意。
“每次看你吃饭都是种享受,”段兑见她眯着个双跟极为享受的猫儿一样,明明同样的东西,吃在他嘴里味也不坏,但没她那种像是吃着天底最味东西的表,“今天我送你去上班,你慢吃没事。”
偏又不能一来,这才算是更难受的。
索起了来,发现侧的段兑早已经起床,被也已经叠好了,她是刚醒来,反应还有些迟钝,慢吞吞地从被里爬来,跟乌似的先去卫生间刷牙洗脸,――等她再走卫生间的时候,床里的被已经被叠好,段兑站在房门,手臂环在前,朝她洁白的牙齿。
这一退,就叫段兑的手落在半空中在那里,他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不止是睛不舒服吗?”
跟对付小孩似的,这个心得完全从陈果的心底里涌上来,不像是夫妻。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脸,陈果意识地就往后退――
“你早上不是要开会?”陈果讶异地看向他,“月度会,我听你说过。”
“没、没有。”陈果立即觉得自己后退的动作是不适应的,立地扬开笑脸,“是你睛太白了,这么个大帅哥笑得满牙,把我的睛给闪着了。”
听得陈果心里乐滋滋的,可昨晚的事,叫她心里那些乐滋滋的味儿顿时消了个无影无踪,又不好当着段兑的脸直接问,――怕伤了他自尊心,其实她更怕的是她婚前不知,婚前知的就没有所谓了,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觉得自己如今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难受。
说到最后,颇有炫耀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搓手……再搓手……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说……呃,打
“还以为你不舒服呢。”段兑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绪,快得叫人来不及察觉,将手递向她,见她乖巧地跟平时一样拉上他的手,才拉着她走向客厅,指着桌上摆好的早餐,“银耳红枣莲羹,还有油条,叫阿姨早上过来时买来的,你吃的――”
“我就怕别人说你呢――”她漾着甜甜的笑,跟从来就不知苦恼是什么东西似的,“我大不了就是开慢,上班又从来没迟到过,你还是快走吧,我现在能得很,起码能开到20码……”
她确实吃,油条很长,比她的手臂稍短上一截,有三手指合一起那么,她一边喝羹,一边咬油条,也难怪她吃这样的,羹煮的特别糯,喝一嘴里,都不用嚼,直接了咙底,再咬上一香脆的油条,她真觉得人生最享受的事不过是如此。
回到床里,她看着依旧熟睡的段兑,一颗心得极快,还是怕段兑突然间醒了――总算是没醒,她安心地睡着了。
洁白的牙齿似乎还能反光,叫她意识地闭上睛,又迅速地睁开。
段兑俊脸一滞,很快地就反应过来,“送老婆上班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就算稍晚一儿,别人哪里能不理解的?”
就那个小得意儿,惹得段兑忍不住去摸她的。
清晨的阳光极好,晒得陈果睡不着。
“不舒服吗?”到是段兑还以为她不舒服,几步就上前,俊脸凑近她的脸,试图看她的睛,“是不是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