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我就跟你说说我们这个族群的故事。”一个女席地而坐,众人也都坐了来。
“从我们有记忆起就全都是女们统治着这片地,男们只活,卖力换饭吃。咱们女每个月可以随意挑选一名男作为玩伴儿。”
“本族女皆是从那田皇里养育来的,并无母亲。而男们则是那些曾与女□过的男在临终之时卧于田皇脚,从他们的里孕育来的。”
好么!整个族群都是红绿手养育来的,女的变态,男的更变态!最后也不知哪儿跑来一条狗,把这个族群来了个天翻地覆!这如天般的女如同牲住到了栅栏,如地般的男变成了主人,搬到了殿上!
“我看你们都是年轻女,母亲们在何?”赵莘莘看着面前几十张一模一样的脸,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惊得一汗,小心求证。
那哈巴狗师傅,是不是跟红绿手有仇?一听见哪里要让红绿手养育嗣就前来制止和捣乱?
只见她忽然幽幽地又把衣服穿上,“忽然一日也不知是从何忽然来了一只讨人喜的狗。这小狗通雪白,似晶,份外惹人喜,我们跟它说话它都好似能听懂似的,有趣无比。可惜只过了几日,忽然一夜醒来,我们上的毒尽数失去了作用,那些男人们……”女说到这儿,面容恐惧的神。
们的上空,顿时火药味也没了。
赵莘莘听着个残忍的游戏,却发现那群女全都了看见梦般的表。
“我们原本哪里过一天活儿?连种庄稼都不会,而那哈巴狗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们,只要我们想要耕作,或者摘些果,那些作就会被男们连夜毁掉。”
赵莘莘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女的*与她的是截然两个颜!端不是粉草莓,而是蓝幽幽的蓝莓啊!
“不仅仅是这样,我们最喜的游戏便是十五个人一组,挑一个玩伴儿,不仅是可以选择是否让他我们嗣的种,更可以随时随地玩儿他。比如说把他的,绑住他的,看着他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最最有趣。”
“玩伴儿?你是说可以随意带回家生育嗣?”赵莘莘想着,原来这儿也是一女尊国啊。
“那你说的那田皇,是否10尺以上,红花绿叶,样貌奇特?”
赵莘莘仔仔细细想了想,如今她们势单力薄,能的只能是智取了!
“这算什么?只要我们愿意,我们随时可以让他们毒发亡!”那女忽然掀开自己的上衣,让赵莘莘看自己的。
“这个游戏似乎有……怪?”
“我们不得不搬了殿,而他们还是一路不放过我们,拼命追到这儿。幸亏,当时太阳来了,男们也不知怎地只要走阳光就会被蒸,全冒烟。于是,我们才有了这样一个藏之所。”
“这便是我们族群最厉害的武,任何男只要喂一滴,必死无疑!”虽然赵莘莘自认为曾经过女皇,但是那女说这话时的神比女皇还女皇!
“既然可以藏咋这里,为何不趁机逃到更远的地方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