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翻了个白,哀嚎:“不到八个月……”
怎么样……
追兵渐远,燕离转回来,一脸平静地走到我边,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我们走。”
白芷冷冷对燕离说:“我是白族的准护法,他们无权置我。再说送你们离开这是宗主的命令,白芷誓死完成。你们快走。”
“李、李莹玉,你别停止呼啊!”唐思拍我的脸颊,指导我,“来,听我的,气――呼气――用力――”
我们六个人,谁都学不来她的洒脱……
“燕、燕离……”唐思这个纯爷们,手抖得比我还厉害,“你到底接生过没有!”
我难以启齿,但燕离低一看,脸立刻变了。
那样大的动静惊动了追兵,看着就要近的追兵突然掉转了方向直追白芷,我们三个人……很悲哀地安全了……
我他地不但犯了错还一错再错,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荒郊野外地早产,还是在闽越国国
不该啊!我就不该投胎当了女人!当了女人就不该找男人!找男人就不该圈叉!圈叉了也该记得避孕的!
燕离装镇定,“没有临床经验,人是第一次。”
最后那一句话,被她轻轻抛在后,风一,什么都没有留。
我悲鸣一声,闭上睛不忍看这个世界了……
“抱歉什么?神医,我是喜你,可那与你何?”
白芷翻上,反手扣住几粒石,在另外三匹上一弹,匹吃痛,朝着与我们路线相反的方向奔。白芷昂首坐于上,低看着燕离,在围上面纱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那张平庸至极的脸上绽放惊艳一笑。
唐思被我吓得脸都白了,两只手紧紧环着我,颤声问燕离。“她到底怎么了?”
燕离分开我不由自主并拢起来的双,“把张开!对,就这样用力!继续!一二三,用力!”
我嘴里被上了燕离的腰带,以免叫得太大声引来追兵,前后两个男人齐声喊着一二三,我耳鸣花上每一块骨都痛,分筋错骨也就跟这样差不多了吧!
这一路走开,一路湿印,已经不是肚疼了,我觉得骨都疼了,脱力似的靠在唐思上,我摇摇说:“我……不行……了……”
“抱歉……”
燕离面凝重,缓缓:“羊破了,要立刻把孩生来了。”
唐思扶着我在一旁的树躺,我背靠在他怀里,仰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叶,大的呼声在肺到腔之间回,震耳聋。
让个唐门的杀人狂教我生孩,我不想活了……
听着那边的声音近,唐思扶着我往后躲,我远远地听到燕离说:“你若被抓到,难逃一死。”
我心沉甸甸地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三个人一言不发地走着,我实在受不住了,停了脚步,两战战,唐思燕离都回过来看我,急问:“你怎么样?”
去看燕离,但不过几个神就已经卖了自己。燕离或许能看,唐思肯定不会注意到,但不秃那贼秃,必然看得透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