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一略一沉思,答:“难
我完完全全呆住了,张大了嘴合不拢,片刻之后一个哆嗦,茫然环视四周一圈,一个深呼,提着剑城楼,五六一紧随其后。“门主曾经有令,殿不能接近战场!”
后不知是谁扶住了我,我忙问:“怎么回事?”
我松了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来。
“似乎是白杨谷那边的动静!”有人回了一句。
我声:“拿叛贼徐立!”
左右之人形一闪,冲城楼。五千士兵原地不动,再不为徐立提供任何保护,徐立穷途末路,愤怒反扑,可惜终究抵抗不过,只能束手就擒。
我朝蓝门门主使了个,对方立刻意会,几针落在那十三人上要,远方之人看不清楚,只听到十三人鬼哭狼嚎地对自己和徐立的“罪状”供认不讳,徐立脸大变,我大喝一声:“徐立,你还有何话说!”
暗自抹了把汗,我对蓝门门主说:“这些人交由你们看守,不得有误!”
而这时,东方渐明了,一缕曙光穿透云层落在城楼之前,宛如光箭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有云: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呃,其实我尊重女的,我们女人都是伟大的,不骂娘不骂娘,反正就是打不过对方骂死对方,徐立他声音比我大有什么用,骂人没我理由充分,骗人没我理直气壮,陷害别人都没我熟能生巧,我这人,要么忍,要么残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不过也还好我得多助,有这么些五颜六的门人当打手,不然还是凶多吉少。
但这种晕眩并没有很快停,城楼此起彼伏的嘶鸣声还有面前诸人脸上的神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在晕!
不,一征兆都没有。
很明显,是地动山摇。
到这时,本还有疑虑的士兵都已背徐立而去,护在他周围的士兵不知何时开始缓缓退开,将他暴在军阵之外。
“此一时彼一时!”我麻木回了一句,手心冰凉,心也冰凉,“告诉我,伤亡如何?”
我安抚城楼的士兵原地待命,太阳突突得厉害,伴随着脚震动的幅度得那叫一个有节奏。等待的同时我也没闲着,重新分派了士兵巡逻站岗,刘澈的死讯仍然秘而不发,我既亮了虎符,而徐立也已伏法,他们此时只能听命于我了。我心想这三月来,我就算没有十几万的兵,少说也打响了平易近人的好名声,他徐立的手纵然不是极待见我,但至少不会因为误听我的不利言而排斥我。
徐立啊徐立,就只许你诬陷我,我就不能以彼之还施彼吗!
五六一一,咻地一声飞城楼夺便走。
“是!”
十三名副将押上城楼,虽然少了罪魁祸首,但好歹是把他的手脚都砍掉了。
便在这时,我明显觉到脚晃了一,一晕,心划过一个念:一夜没睡晕眩了……
五六一回来的时候,那匹几乎快跑死了,他在背上一,飞上城楼,半跪回复:“九雷阵破,山洪暴发,山坡,形势不妙!”
我心上乱了几,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而过:“五六一,你,速去查探!”
地震?
地震前兆,畜生乱叫,井异常,官方辟谣――一样符合的征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