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
“那燕离呢?”
“无从得知,但看陶清神se,应该没有危险。”
那一日离开,我与陶清算是小闹翻了……我责怪他无视燕离xing命,他心里可曾怨我?
“公主,沈大人求见。”
“让他jin来吧。”我转tou对乔羽dao,“把reshui壶提来。”
冲开这据说是武夷名茶的大红袍,帐篷中茶香盎然。
我微笑着对来人一伸手,“坐吧,没外人在,不用拘礼了。知你ai茶,今日得了极品茶王,特意请你来品。”
军中没有椅zi,都是矮桌垫zi,他在我对面跪坐xia了,神se淡然若常。
我看上去,大概也是淡然——其实心里正抓狂着……
这是冷战吗?他不与我亲昵了,君臣有别。我尊重着他的“君臣有别”,再想起他曾经那句“要不起了”,心里的抓狂便渐渐变成了dan腚……
我就知dao,你怨我,到最后,用这种方式来离开我。你说便是选择了天xia,也会一直站在我shen边,你明知我要的不是这种方式,我不要你在我shen边,我只想在你怀里……
在心里叹了kou气,倒了杯茶给他,“若说之前还没有查明闽越国的支持势力,今天这一仗后,应该有眉目了吧。”
他抿了kou茶,用公事公办的态度回我。
“闽越国士兵所用之兵qi,冶炼shui平不似本国所有,应是与凉国有关。”
闽越国矿产不多,冶炼技术也一般般,陈国略胜闽越国,然而真正的qiang者,却是凉国。
“你是说,凉国助闽越国?”
“也未必。”他无意识地转着茶杯,与他多年相chu1,我知他思考问题时,总是会转着手中的东西。“凉国国君唯利是图,若无暴利,不太可能相助闽越国。闽越国对陈国之战,胜败难料,他不至于xia如此大的赌注。有一种可能,是凉国铸造师相助,但铸造jing1钢所需原料,却被凉国严密看守,极难获取。还有另外有一种可能,就是向凉国购买兵qi,经由陈国境nei走私。”
我乐了。“如此大宗的走私案,大摇大摆地横穿了整个陈国运到闽越国,难dao我陈国官员就没有一个察觉的?”
师傅无奈摇摇tou,唇角的微笑颇有些苦涩,比这茶更苦。“旧弊难除。一来是官府无能,二来,也正是由于官府无能,导致民间势力过于qiang大。地方豪qiang只手遮天。”
我听得yanpi一tiao,这话好生耳熟——貌似师傅就是这么说过白虹山庄那伙人了……江湖豪qiang,为非作歹,目无法纪……
“你有什么线索?”我一边问着,一边想,不会与陶二有关吧……
“我已着人去查,然而事后查证于事态无太大裨益,当xia最重要的还是应战,只是这场战争若有陈国的江湖势力卷ru,那么我们便有腹背受敌的危险了。”师傅放xia茶杯,yan中难掩忧se,亦有一丝不悦——侠以武犯禁,更何况,有些人,只是武,称不上侠。师傅对那些人素有偏见,我这个人对shen外之事比较客观,只是对自己人,难免有些护短。
陶清啊,唐思啊……这件事,与你们有关吗?
师傅离开后,我总算不用再勉qiang自己维持那副“公主”姿态了,对乔羽招了招手,懒洋洋地靠在他xiong前,手指在他xiongkou画圈圈。
“有件事,我想你帮我走一趟。”
“好,你说。”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低声dao。
其实,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