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一直想去看你,只是案zi有jin展,和大师兄chu门一趟,实在脱不开shen……”
“叫嫂zi。”我低tou随意扯了扯袖zi,懒懒打断dao。
白笙笙笑容一僵,倒是死鸭zi嘴ying,不肯开kou叫我“嫂zi”。
“唉……”四xia无人,她也不装了,跟我打开天窗说话,“莹玉jiejie,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你们之间的事,大师兄也是同我说过的。”
我yanpi一tiao,愣了一xia,心dao不可能吧……也罢,听听她要如何说。
“我知dao大师兄是个外冷neire之人,我记得他曾对我说过,一个人的ganqing和jing1力总是有限的,分摊在太多人shen上,多qing,便也显得薄qing。他不是一个多qing的人,也只肯把ganqing用在那几人shen上,外人便觉得他无qing,其实他才是真正深qing之人。”
我定定看着她的yan睛,即便早知她shen份可疑,这一番话仍是让我心有所动――仿佛她真的是与燕离青梅竹ma过的白笙笙。
“大师兄对你自然是有ganqing的,但人之一世,总是要错ai几回,才会知dao什么是真ai,什么人值得真ai。我亦知大师兄是个需要很多ai的人,jiejie你心中也好,shen边也罢,要照顾的人太多了,对师兄便显得薄qing了,师兄平日里不说,心里又会怎么想呢?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凡事qiang求完mei,宁缺毋滥,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若一世都要这么过,难dao还能十年八载地误人误己吗?”
我面无表qing地在袖中攥紧了拳tou――白笙笙,你学的是心理学吧,我能否定她的shen份,却不能否定她的话,挑着对方的死xuexia针,这女人,真要命!
“今天师兄已经同我说过了,我们明天便chu发动shen,去闽越国。”
我一愣,“查清楚了?”
“嗯。”白笙笙随意应了一声,“陶庄主雷厉风行,查明了真相。师兄说,等报了仇,便悬壶济世,行走江湖,完成爹娘的遗愿。我会陪在他shen边,虽然他现在仍只是将我当zuo师妹,但我以一颗真心相换,终有一日他会忘了你,从旧伤中痊愈。”白笙笙面带微笑,“莹玉jiejie,我帮你照顾好师兄的。”
才不会……燕离会在报完仇后宰了你这个白骨jing1……然后……将来的江湖夜雨,他是孤shen一人也好,与旁人成就神仙侠侣也罢,他的shen边,总归是不会有我的位置了。
想到这里,心脏便不受控制地一阵chou痛。
而那个死丫tou还在继续。“莹玉jiejie,”她低xiatou,幽幽叹了kou气,“我知dao你是舍不得师兄的,在你心里,自然是多一个好过少一个……”我怔了一xia,忍不住想破kou大骂――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吧!“你不过是看着师兄对我柔声细语便醋意横生,可曾想过,师兄看着你与旁人调qing,心中又zuo和gan受?”她的话,逮着要害,针针见血,“但你shen边已有四人陪伴了,既然师兄于你是可有可无的,请你为了彼此,放他自由吧……”
淡定……淡定……我一句都反驳不了……这五个死结,我解不开,解不开……
我深深呼xi一kou气,刚刚退烧,脑zi还有dian晕,耳中嗡嗡响着杂音。“白姑娘,你这么说就太主观了。我与燕五之间的事,你一个局外人,还是少cha嘴为妙。他是走是留是他的事,我放不放手是我的事,总之没你什么事。”
“你若真心要走,你凭什么留,拿什么留?”
“他若真心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