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

何砚之正想接话，飞机已经起飞了，起飞时带来的轻微不适让他皱了皱眉，徐舟适时地递来一小盒糖――那种市面上非常常见的彩虹糖。

“为什么？”

两年没过远门，第一趟远途旅行倒

空乘正在提醒起飞时的注意事项,何砚之凑到窗边往外看了看,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把脑袋往座位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何砚之想了想：“没听说过――你这个想让我给他传授经验的想法可能不太现实。”

由于不是他平常休息的钟，让他睡觉他也睡不着，只能有一搭没一搭跟徐舟闲聊，一直到飞机降落。

“本名。”

“……”

“艺名？”

“砚哥就是聪明，”徐舟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放心,就给了他一个角,戏份不多，大概是男……四五六七号吧。主要想让他跟着多学学，看看咱们这‘成功的演员’是怎么拍戏的。”

“可以啊,”徐舟拍拍他的，“你有什么快速记台词的诀窍,回教教你师弟。”

何砚之“嗯”一声，没再接话。

地问：“没发烧啊？”

他先把两颗紫的捡起来吃了，然后是红的和黄的，剩的几颗大概是没兴趣，犹豫半天才放嘴里。

“因为我本就没什么能传授给别人的东西，”何砚之轻声说，“我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记台词从来都不是我的项。”

“谁说的，我平常语气难不好吗？”

徐舟从随的挎包里掏一本东西：“我带剧本了,你要看吗？”

“哦，叫姚以绪。”

真是好想揍人呢。21GGD　21

何砚之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个“师弟”指的是谁,不禁诧异：“师什么弟,别乱扯关系好不好？”

徐舟还没跟上他的思维：“就彩虹糖啊。”

飞行模式，除了看看、听听歌，玩玩单机游戏，好像也不了什么。

他以速吃完这几颗糖，飞机上升最剧烈的那一段已经过去，他重新开：“叫什么名字？”

飞到目的地大概要两个多小时，空乘提醒可以使用手机以后，他便打开手机开始听歌。

“……不看,”何砚之连都没抬,“背都快背来了，看个屁。”

他拇指一，盖便弹开，何砚之意识摊开手掌，几粒糖豆便落到他手心里。

行吧。

“没发烧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徐舟显然难以置信，“我们作死的砚总,居然有朝一日开窍了？觉得生命诚可贵了？”

何砚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你该不会……把他安排活该剧组了吧？”

“我就随一说，你还真当真了？”徐舟安似的把一整盒糖都给了他，“能学到多少看他自己的造化，那句话怎么说的，‘师傅领门，修行在个人’嘛。”

“我谢谢你，你可少抬举我，”何砚之不咸不淡地说，“你也就有事求我的时候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谁问你糖了，我问你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

这记屁总归没有拍到上。

何砚之：“？”

“跟你一个学校毕业的，不是师弟是什么？”徐舟说,“一会儿我给你看他照片，可一小孩儿,就是还得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