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边吃边得气,还不忘说话:“这面不够啊,就这么,两就没了。”
别吧,他这弱的残疾人,受不住啊。
这种工甚至包括吃完的螃蟹。
他边说,也不把手回去,继续在何砚之脸上摸了摸,顺着颌一侧到他耳边,了一他的耳垂:“螃蟹八条,你可只有两条。”
同时在心里猜测:这臭小该不会真是个S吧?
小保镖面对他这挑逗一般的举动,先是愣了一:“螃蟹有毒?”
俞衡:“……”
他夹了一些在自己盘里,稍微凉便迫不及待地送嘴里――泡面已经煮得非常味,带着韩式酱料郁的甜辣味、芝士独特的,以及一丝螃蟹的鲜香。
大明星起来不要命,他忽然伸手捉住对方的手,尖在他指腹上撩拨似的轻轻过,又在他手背亲了一,结果亲了一嘴油,再磨磨蹭蹭地净。
他营造个气氛容易吗他。
由于缺少材,“年糕海鲜锅”被迫变成了“年糕螃蟹锅”。
“放不了,先把别的吃掉,不够我再。”俞衡帮他捞了几个,“你慢吃,又没人跟你抢。”
也不知砚总这“火锅味”的气氛到底是什么气氛,俞衡很快回过神,表变得微妙起来,他稍微凑近了一,低声:“你觉得,我今天绑螃蟹的时候,绑得好不好看?”
砚总被小保镖教了两个多月,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从“风浪”倒退回“良家妇男”了,今天也不知怎么,被压抑已久的天突然蠢蠢动起来,有遏制不住。
虽然没有虾也没有蛤蜊,但别的东西放得着实不少,各种肉、鱼豆腐、午餐肉、年糕、金针菇以及绿蔬菜,把锅填得满满当当,红的汤汁在隙之间不停翻,让整个火锅都沸腾起来。
人类与其他动最大的不同,在于会使用工。
俞衡从底翻几颗鹌鹑,拨到何砚之那边:“给,每天没有是不行的。”
这货今天怎么回事?
火锅已经完全煮熟了,光是香味就能勾得人垂涎三尺。俞衡捡了一个螃蟹来,放在对方盘里:“慢吃,小心。”
何砚之伸筷去夹,结果这鹌鹑完全不听话,怎么都夹不上来。
―他非但没有缩回,还得寸尺在对方指尖又了两。
何砚之:“……”
刚捞来的螃蟹冒着气,何砚之暂时不想碰它,先伸筷从锅里夹了一块年糕。
家里的猫好像对他们吃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蹲在餐桌旁边,仰着脑袋向上张望,何砚之看它一:
俞衡:“?”
俞衡:“??”
何砚之被他一吓唬,便不敢再招惹他了,好似一只名叫“浪”的蜗又缩回了貌似正经的壳。
何砚之好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浑一抖,连忙打了个哈哈:“不用了,吃饭,吃饭。”
何砚之乖乖吃了两个鹌鹑,立刻把爪伸向锅里的泡面饼,面饼早已煮,轻轻一拨便散开来,化的芝士覆盖在上面,夹一筷就拉长长的丝。
正在俞衡想问他一句“你为什么不拿勺”的时候,突然看到他别心裁地起一个空螃蟹,用末端的尖把鹌鹑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