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趴在地毯上的猫被引了注意力,它好奇地凑过来,拿爪扒拉螃蟹,螃蟹觉到危险,开始挥舞钳反抗。
谁能知砚总是个吃鱼不会杀、吃虾不想剥、吃螃蟹不敢抓活的的怂货,他看着那螃蟹张牙舞爪就一阵发怵,慌忙控轮椅后退,同时喊:“别
果然,他就不该让姓徐的小来。
“你别说了!”何砚之大喊一声,“你有病吧!带螃蟹不绑起来,这跑了你还不去追?”
“这个季节吃螃蟹?”俞衡不知这是什么奇怪的习惯,“好吃吗?”
很快俞衡把人带了回来,何砚之上前开门,就看见这位一打扮仿佛刚从三亚旅游回来的经纪人提着一大堆东西站在门,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砚哥,好久不见!”
何砚之看着自己好好的家里被搞得一片狼藉,绝望地捂住了睛。
何砚之直:“我养螃蟹?我闲得疼我养螃蟹?”
俞衡看了看,觉得这造型跟砚总还真是一脉相承。
何砚之顺手勾住他的脖把他拉低,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冬蟹,就是冬天才,再不吃就过去了。”徐舟撑开袋递到他前,“你看看,我跟你说,这都是母的,个个有黄,要是没有你找我,我拿回去换。”
怪不得徐舟能胜任他的经纪人,这都是有原因的。
然而紧接着,他又不得不把手拿开――正有一只不知天地厚的螃蟹在横行霸,朝着他的方向来了。
他赶紧冲厨房拿了个桶,把剩的螃蟹倒去,又跟徐舟去抓逃跑的几只。
俞衡瞄了一,表有奇怪:“是不是母的暂且不提,我想说你这袋上就要破了。”
俞大铲屎官生怕自家主受伤,他箭步冲过去,疾手快地住螃蟹壳两侧,一个投掷,直接扔回桶里。
小区不会随便让外人,何砚之让俞衡去接他,又怕他不认识找错人,遂提前找徐舟要了张自拍。
徐舟把墨镜摘了:“螃蟹。”
他话音还没落,饱受摧残的袋终于不堪重负,被螃蟹戳一,不甘沦为的螃蟹从里面掉来,挣扎着就要跑。
徐舟:“绑起来容易死啊,我这不是怕你一顿吃不完,还能再养几天吗。”
的亲了他一。
徐舟嘴还不停:“嗬!砚哥,你看这螃蟹多活,我来之前刚捞……”
第二天午,徐舟如约到访。
俞衡给他拿了拖鞋,何砚之疑惑地打量着他,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黑的塑料袋,袋里好像装着活,一直在挣动,遂问:“你这什么玩意,怎么还是活的?”
今天电池终于充满电,他又能自如行动了。
何砚之一也不想跟他见,只潦草一算是应过,让开位置放两人来。
小保镖去接人,何砚之一个人在屋里转悠――昨天他因为轮椅没电,让俞衡抱来抱去一整晚,觉得自己都快成考拉了。
俞衡简直都大了――他昨晚回来刚把地拖净,现在得到都是渍不说,逃跑的螃蟹还往沙发底钻。
自拍明显是临时拍的,这货大冬天着个遮阳帽,鼻梁上还架着副墨镜。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更多的螃蟹从袋里跑来,四散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