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赶紧想办法往回找补,不想暴自己刚刚了个噩梦。他努力定了定心神:“我想说你快把滴到床上了。”
他伸手摸了摸对方额:“没发烧吧?”
这时候天已经半黑了
谁料他刚走到床前,就看到何砚之睁着俩儿,好像是在看他。
俞衡莫名其妙,心说这人不是睡着了吗?
俞衡因为脑里在想事,去洗澡的时候忘了拿衣服,好在房间里和,短时间不穿衣服也不会冻着,他只好先拿浴巾裹在腰间,湿着发来找睡衣。
何砚之:“……”
人在半梦半醒间,思维往往不受自己支,某人又因为喝了酒,更是迷糊得要命,大脑也不知怎么就开始联想,梦到有陌生人闯他家,占用他的浴室,最后还不穿衣服地从里面来,站在他面前,试图对他图谋不轨。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吧,但就是觉得今天的小保镖格外勾人犯罪。
小保镖一雾,不知这货又在搞些什么,而何砚之也总算清醒了,他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室抢劫的劫匪,没穿衣服那个赫然就是俞衡。
俞衡背着何砚之,手里提着已经折叠起来的电动轮椅,还能步履轻盈、脚生风。他拿着车钥匙,把轮椅后备箱,何砚之车后座,问:“没落东西吧?你手机带了吗?”
住在酒店的这晚以一种一言难尽的气氛翻了篇,第二天俞衡照常去考试,何砚之留来自己跟自己玩。
何砚之被他这一番折腾,已经有要醒的意思,耳朵里又响起浴室传来的声,终于没能继续睡去,想睁的冲动盖过了酒劲,促使他恢复了一意识。
俞衡这才关上车门,准备移步主驾。
俞衡并没想到他家残志还不的雇主居然还没脱离低级趣味,他确认对方没发烧,便坦然在床边坐,解腰间浴巾开始。
何砚之伸手摸兜:“在呢。”
何砚之心暗想:这小保镖故意的吧,知他对这种年轻又结实得恰到好的毫无抵抗能力?
迷迷糊糊地他看到浴室那边有光、有声,隔着一玻璃,里面还有人影在晃动。
这时候何砚之突然睁大,本能地喊了一句:“俞衡!”
床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上,从何砚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珠顺着他发梢不断落,从颈侧淌过锁骨,至前,最终勾勒优的肌肉线条。
由于俞大铲屎官担心自家猫饿着,两人决定不在酒店住第二晚了,他考完就退房回家。
俞衡诧异地瞧他一,心说就算滴上又怎么了,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吗,不知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了呢。
三杯红酒到底没给他造成太大影响,睡一觉也就没了,第二天照常能刷得了微博,玩得动消消乐。
俞衡:“?”
他试图仔细观察一——他之前已经把大灯关了,只剩床小灯还开着,所以不得不往跟前凑。
何砚之艰难翻了个,决定不见为净。
何砚之眨眨,总觉得这画面过于真实,不太像在梦。
可惜,砚总怕是对自己真的没有ac数——这怎么看被犯罪的对象也是他自己,俞衡才是那个实施犯罪的。
然后何砚之就看到了更加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