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也没想到这人竟脆弱到这种程度,洗个澡都能着凉,一着凉就要发烧。
他说完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果断转走人。
“怎么啦?”社长看着他逐渐变得难看的脸,“女朋友把你鸽了?”
俞衡没再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短信提示,皱了皱眉。
没反应。
当时间渡过了第十个五分钟后,俞衡终于忍不住了,他稍微犹豫了一,还是拨通对方的号码,并在心里合计好了,先不提钱,问问他吃没吃饭。
俞衡长,甩起步来,小女生绝对追不上。他不停蹄地走到校门,打了辆租车,往何砚之所在的鑫月小区驶去。
没死,但是貌似烧得很厉害。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脸,试图叫他:“何砚之?”
何砚之本来被那几个电话打得已经快醒了,但是太沉,怎么都睁不开。这会儿觉到有人动他,动作
社长耸耸肩:“那你这是嘛呢?”
而何砚之本人……就在猫旁边睡觉。
俞衡简直要给他跪――这货烧成这个鬼德,居然不给他打电话,上午还回了他一条短信,然后什么都没说。
“说了没有女朋友,”俞衡不耐烦起来,把印有募捐二维码的宣传广告往对方手里一,“我有事,先走了,不用送。”
俞衡几乎有火大,直接把对方从床上拽起来,开始给他套衣服。
俞衡焦急地等待了五分钟,把温计拿来一看,发现已经快到41度了。
最后一通电话还没挂断,他一门就听到了何砚之的手机铃声。
俞衡皱起眉,立刻察觉到事不对,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可能一连这么多电话“扰”的状态还不醒。
何砚之的手机估计被猫当成了玩,一半正在猫肚底,来的一半屏幕还亮着,正是俞衡拨来的那通电话。
何砚之堂堂一明星,应该不是那种尔反尔的人吧?这都答应给他一万块钱,怎么还不转账?
这不对啊。
在车上他又给对方打了四五个电话,无一例外没人接。
俞衡赶紧在屉里一通翻找,翻一支温计给他夹上,同时懊恼他早上就应该过来看一看的――当时他看到大橘趴在何砚之旁边,怎么就没想到猫是因为趋才来找他的呢。
唯恐砚总想不开自杀的穷苦大学生俞衡为了六万块钱卑微奔命,他着司机以开火箭的速度开到鑫月小区,一路冲到别墅楼,拿钥匙开了门。
步,“我半年没找过女朋友了,你少给我散播谣言。”
谁料电话拨去半分钟,居然没人接。
一万而已,还没他上一汗金贵,不至于这么磨蹭吧。
他脑里划过最坏的念是这人吃安眠药了,赶紧冲上去一看,发现他脸颊不自然地泛红,一摸额,得吓人。
何某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烧的,烧到现在已经快糊了,他呼得非常急,好像上不来气似的,非常吓人。
社长追在他后大喊:“你等等!你回来啊!”
俞衡寻着声音赶到卧室,先惊动了床上的猫――大橘本来正在安逸地爪,听到门响抬起,一看是主人,又低继续爪。
傻的吗?不会求救的?
俞衡又不死心地连续打了好几个,还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