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了想,又犹豫,“不过你也很厉害……好像不太好比呢。”
但不知为何,徐瑨心念一动,忍不住问祁垣:“我不知,你觉得呢?”
“你前天不在,我可是等你等到半夜呢。”祁垣说到这,反倒是埋怨起人来,“你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等的好辛苦。”
徐瑨跟方成和并不熟悉,也未曾比试过。他心中是很佩服方成和的,浙江文风极盛,各地试都是几十取一,比顺天府难上许多。方成和在那边能试夺魁,大约比自己要厉害一些。
他显然觉得风是件很过瘾的事,自己又嘀嘀咕咕念了一遍,兴兴去翻书了。
徐瑨:“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徐瑨起初觉得莫名其妙,等听他有板有地把那范文背来,这才明白过来,好笑:“方兄果然才气过人,怀大志。”
祁垣自己还觉得有理有据:“考试的时候,方大哥可是写了两篇,自己的那篇要得优,阮鸿的那篇要得良,这样看好辛苦呢。”
谁想他才门,就见外面闪过一人影。随后房门“砰”地一被人推开,祁垣小脸一探,见他在这,哇哇叫着便扑了过来。
东西,再有两日,国监便要放假了。他大哥二哥都在外当差,不一定会回来,国公爷既忙于应酬,又要心朝政,端午节中还有赐宴,更是忙碌。想来想去,还是得自己早些回去,让人把任彦的房打扫来,以免失礼。
祁垣却歪了歪,问:“你跟我方大哥比,谁更厉害?”
祁垣看他脾气这么好,也跟着笑了笑,又犯愁:“听说修堂考试都是临时题的,这可怎么办?”
徐瑨看他一,嘴角笑:“临时去办事,以后不会了。”
祁垣没多想,随:“我方大哥吧?”
徐瑨有些失落,垂睫,没再说话。
祁垣:“对啊,前天升的,现在我们都在修堂了。”
照他之前了解的况看,忠远伯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何况二哥徐璎来信时曾说过,祁卓对这个儿十分担心,说他过于“循规蹈矩,谨小慎微。”
徐瑨把人接住,很有些无奈:“祁公有话好好说,你这是捡到宝了?”
祁垣又乐了一通,忽然一愣,扭看向他。
祁垣笑地快过气了,在他怀里赖了会儿,缓了几气,才边站直边把今天被教官考验的事讲了,说到关键,他还得意洋洋地摇晃脑,又大声背了一遍:“夫至诚则无事矣,未至于诚……”
一个才背过的,在修堂里是非常吃力。
徐瑨心想,这可是真的一儿都没看来,说他是古灵
祁垣鼓了鼓腮,巴巴看着他:“你替我答的题太好了,我跟方大哥一块被升堂了。”
徐瑨看他一,不由轻“哼”一声:“我如何就厉害了?”然而心底到底被安了不少,不觉兴起来。
徐瑨看得哭笑不得,愈发不理解他怎么是这么个。
徐瑨抬眉,虽不知他要什么,但还是看着他笑了笑。
徐瑨看他神惆怅,正琢磨着怎么安两句,就见祁垣突然坐起,直腰板:“算了不了!大不了我也用功一些,多背些来!我今天不就厉害吗!”
徐瑨一愣:“你们升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