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外她立刻问品贵:「爹,那落款上写的是什么人?」
她脸一僵,想不到瞎掰的话竟坑到了自己,顿时有难言。「这……这……」
「谢?祁州城里的富有两个谢家,这两家的公平日都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不会是其中哪一个得知四少爷来别庄,就跑到这来找四少爷胡闹的吧?」
「多谢了,你真是个好人!」他状似激的笑,可心却冷然,等着揪她表里不一的尾巴,他可是很期待与她「开心见诚」的那一刻到来。
「你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废了,又被放至此,一个没前途的人,任谁也不会想理吧……」他一副万念俱灰、了无生气的模样。
「四少爷,您有访客。」品贵这时走屋里禀报。
病床上的雷青云虚弱的瞧着她。「你不愿意?」
「来的不是雷府里的人,而这人是谁我也不清楚,他一来就送上帖,说是来拜访四少爷的。」品贵。
实实沉脸来,话是没错,但她觉得雷青云不是个庸才,只要肯上绝对有前途,人生若轻易葬送在这群损友上,实在可惜。
实实本来就同他的境,让自己母亲给伤了心才自暴自弃,再加上其他庶兄弟对家产的虎视眈眈,看似风光的家庭其实一亲温都没有,这又见他如此,那莫名的母突然涌现了,便咬牙:「四少爷别这么说,婢留就是。」
实实两眉轻扭,该不会是他在祁州的那些狐群狗党又找来了吧?
「访客?老太太禁止雷府任何人前来打扰四少爷思过,这是谁来了?」她讶然的问。
品贵摇首。「爹只知姓谢,其余也没有细瞧。」
「这……就算真是如此,也只能看四少爷自己怎么想了,若真摆脱不了这些损友,咱们为人的也说不上话。」品贵一脸无奈。
他为难的望着她。「让叔照顾固然是好,可我担心自己这幻想又幻听的病症万一又发作,岂不吓坏叔?想来想去,还是让懂医的你来照料最万无一失。」
「你想什么吗?」品贵吃惊。
她瞪着雷青云的房门。「爹,您尽去将人带过来,那之后若庄里有什么动静,您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她告诉品贵。
略皱眉。
他仅瞧了上的落款一便:「我不方便,无法去见客,劳叔请他来我屋里吧。」
当然不愿意!「不是的,婢是想若要周全的照料您,不如让婢的爹来,爹是男人,伺候您也方便些。」
她同意了,反正别庄人少,离雷府又远,她爹娘自是不可能胡说,另外的长工及婆只要叮咛两句也不会到外说三四,如此应该不会有不好的话传去而坏了她的名节吧。
「没什么的。」她笑得有些顽。
她心里不悦,总希望他能脱离那些人,他们于他没有帮助,只会为他惹麻烦而已,可以她的份这些话又说不得,只能听吩咐与品贵一起去领人来。
「在这呢。」品贵赶紧送上去给他。
他见女儿如此调的一面,不禁
「帖呢?」雷青云问。
「是。」品贵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