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走过去，伸手要抱小铃铛，冷叶抿着唇不给她，被雪狠狠瞪了一，才不甘不愿地把小铃铛递过去，雪抱着她来到慕司羽边，对小铃铛说：“小铃铛，叫皇上。”

“为什麽不是你爹？”

小铃铛歪着脑袋看了慕司羽一会儿，拍着手笑：“这个皇上跟慕伯伯长得好像，真好看……”

冷叶咬着牙看着被他的小姑娘，冷哼：“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小铃铛声音清脆：“冷宝贝。娘亲说好俗，还说爹爹没文化……”

哥没有别的意思，他不太会说话……”面对以前的人，明明最应该尴尬的人是她好不好？为什麽现在的状况变成了好像是他们几个跟慕司羽有什麽恨交缠，而她成了旁观者？

翠儿很快给慕司羽换来一副新的碗筷，一桌人终於坐在一起开始吃饭，席间偶尔听到程沐风和灵鹫为了调节气氛的说话嬉笑声，其他人仍旧不言不语。也是，这样别扭的关系，除了客套之外，真的没什麽可以说的了。

原本附近的宾客都以为，作为每日只吃山珍海味的皇帝，慕司羽大约是不会吃老板姓家里的饭菜，但没想到，在众人的目光，慕司羽吃了一碗又一碗

“娘亲。”

慕司羽扑哧笑来：“呃……确实没文化的。”目光所及，除了慕司珏等人隐隐在笑之外，只有冷叶的脸可以用阴沈来形容。

小铃铛虽然不知他话里面的意思，但也觉到是两样好东西，双手抱着玉佩和牌，探过小脸在慕司羽脸响亮地亲了一。

“没关系，”慕司羽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黑眸望向冷叶怀里的小娃娃，问，“这就是你女儿？”

小铃铛没被她爹的不善脸吓到，从慕司羽怀里探，笑眯眯地撒：“爹爹抱──”

“慕伯伯说爹爹当年给我起的名字很难听，娘亲不兴。”

慕司羽伸手解腰间的玉佩，同时又从袖里摸一块扁扁的牌，一起小姑娘怀里，说：“这是给你的礼，以後有了这两样东西，便是一人之，万人之上，从此你可以在我大燕王朝横行无忌，无论什麽都没有敢你。”

慕司羽语气温和而耐心：“你爹给你起了什麽？”

雪看了冷叶，冷叶哼了一声，怪声怪气：“那就替小女谢谢皇上了，翠儿，替小铃铛收好。”不要以为他会客套地说不要！嘛不要？

雪一脑袋黑线，正想教训她的无礼，慕司羽突然伸手，将小铃铛从她手里抱过来，柔声笑问：“你叫小铃铛？”

倒是雷梓语，睁着大睛好奇地打量正前方跟自己夫君长得相似的男，受到她的目光，慕司羽冲她了。这让她旁边的某人非常不快，吃到一半，慕司珏就拉了人离开座位，到冷府後面去逛花园。

慕司羽抱着她在一张空椅上坐，问：“谁给你起的名字，这麽好听？”

“不抱！”冷叶很有骨气地将脸扭到一边。

“是呀……”小铃铛一脸天真，苹果脸上深深的一对小酒窝，认真而骄傲地说，“我叫冷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