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她并不知他是皇帝,因为怎麽也想不到养尊优的皇帝会在这样的雨天里勤奋练剑,白乔只以为他是某个衔一的侍卫,或者最多是哪个皇室贵戚。
反应过来之後,她自然是不答应的。别说那时她心里只有冷明卓,就是没有,小已经是他的妃了,她又怎麽可以再嫁给他。
哪知他的手却直接勾住了她的巴,她转过来,被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了一。
他的脸上还在滴,上也早已湿透,但却丝毫不显得狼狈,他有一双好看的桃花,黑的瞳孔明亮迷人,静静看着她都仿佛在笑。
白乔坐起来,摸到床脚的衣服,自顾自穿起来。赫连正德以为她不好意思,从背後搂住她,一双手伸她刚刚系上的肚兜里,在她柔的丰盈上怜抚。
本以为他一定会厌烦,因为没有哪个皇帝会喜争权夺利有野心的女人。可是他却只是笑了笑,“啊,这个得给朕多一些时间呢,总得寻个好借才能治皇後的罪啊,这样的话……那麽封妃的圣旨就先不拟了,乔儿再等朕些时日,可好?”
白乔冷笑:“我若是要皇後的宝座呢?”
“小丫,你叫什麽名字?”
这时她才知,他竟然就是皇帝,赫连正德。
她甩开他的手,“那就等你废了现在
他任由她挣开钳制,看着她匆匆後退了两步,也没生气,嘴角依旧噙着笑:“那就不回去了吧,朕封你朕的妃,以後让她们都怕你,好不好?”
哪知被骂了的皇帝陛听了之後却兴采烈在她脸上亲了一,肉麻地说:“恩,疯了,你得发疯了……”
“不可能!”
“松开!”白乔冷冷。
他的轻佻让她觉得反,但还是忍住了掉就走的冲动,“婢只是个丫,还望公告知方向,不然回去晚了会受嬷嬷斥责。”
“疯!”
就那样,她遇到在雨中练剑的年轻帝王。
,小被迫跟少爷分离,於是哭着喊着要离开,她於心不忍,安抚了小之後,独自跑来探逃跑的路线。
第二日,她在他怀里醒来,对上他笑的,“朕一会儿命人拟旨,你叫什麽名字?封你个什麽名号好呢?”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摇终於惹怒了面前这个有着生杀大权的贵男人。白乔只听见雨声中,他手里的那把剑突然落在了地上,发清脆的响声,而他的吻也同时铺天盖地地落来。
於是她走上前,对那人行了礼,然後借说自己是浣衣局的新来的女,问他浣衣局怎麽走。因为她曾听别的女提起过,浣衣局是离门最近的地方。
她不喜被人那样盯着,於是撇开了。
然後,他把她带了他的寝,一夜温存。
“不要,”他竟然耍起赖,像个孩,“宝贝,朕喜你,你相信缘分吗?现在朕可是非常相信呢,从看到你的第一,朕的心就砰砰乱了,你呢?嗯?喜朕吗?”不等她回答,他又急忙说:“你有什麽想要的吗?说来朕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