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伸去！去！”

“什么，这就来。”竺易衡笑着手，低一看。待到看清手中的瑶琴时，唇边的笑容蓦地僵了。

“那我欺负你了没？”

“什么伤害？就只有你会伤害我！他才不会伤害我，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尤清歌的声音，随着竺易衡的神变化，渐渐地由中气十足变得细弱蚊蝇，最后的“倍”字还未来得及说，就不幸地胎死腹中，不见天日。

“唔……你，氓！”

竺易衡悠悠一笑，“我何时承认过？”

竺易衡没理她，势地瞟了她一，继续拨拉：“怎么貌似还有绸缎布料？衣裳又不是什么重要什，不懂得放衣橱里啊？”

“就刚刚啊，你不是说是朋友就不会欺负人之事么？”

“你看我敢不敢。”竺易衡伸手抚上尤清歌的手腕，往她衣袖里缓缓伸去。

“还给我！”尤清歌一把夺过瑶琴，小心地护在手心，生怕被竺易衡抢了去。

“欺负了！你经常欺负我！”

“啊啊啊，你赶紧把手拿来！你再不拿来，我就、我就咬死你！”

“正好，那我就有败五常之事。”竺易衡笑得坏坏的，整个都压在尤清歌上，让她动弹不得。

“我……”我

跑去找我作甚？”

她没有看错吧？竺易衡的神，写着受伤和痛楚。这个一向飞扬跋扈的人，居然会这样的神，她甚至仿佛还听到了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

“对嘛，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你，我不想你的朋友。”

尤清歌愤然：“你！心无定见，反复无常！”

“鬼才稀罕这个恩赐！啊啊啊，你手往哪摸呢？”

竺易衡摸了摸巴，思索状：“我有说过么？我怎么不记得？印象中，只有你被我欺负得哭哭啼啼的丑样，可没有我对你唯唯诺诺的恭维模样。”

尤清歌嘿嘿一笑，“看吧，你承认你是我的朋友了！”

尤清歌气结，“那小时候，又是谁每个夏夜坐在我旁，不停地为我摇扇祛，说想跟我好朋友的？”

竺易衡神肃穆地盯着她，“离他远些，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素白的爪颇为愤慨地扬了扬，“一开始，明明就是你对我为首是瞻好不好！直到后来……后来你想、想看我的……我的……哎！我说不，反正我没同意！所以你自此心生恨意，开始无止境地欺负我！”

“闭嘴，吵死了。”竺易衡开启尤清歌的太虚之境，一阵拨拉，“你这里都了些什么玩意，乱糟糟的。”

“你敢？你敢？！这光天化日的，你要敢，我跟你没完！”

“看你丑，替你收尸啊。”

他没有抬，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和笃定，“乐念之给你的？”

“能被我氓是上天对你的恩赐。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愧疚，倏地一油然而生。

“你、你、你！”尤清歌气得直跺脚，“你才有败五常，你从小到大都有败五常！”

竺易衡的唇边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休得胡说。欺负你，可不是为朋友会的事。”

竺易衡淡然：“你，没脸没，有败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