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乐念之笑了：“什么补偿？”

“好。”乐念之伸手，将尤清

得呢？”乐念之微微一笑。

“你可不可以不要只说一个嗯字啊！”

待到心神复宁，他把瑶琴递给她，低声：“给你。这可是我斫好的第一把七弦瑶琴。”

“你说呢……”

乐念之温声：“记得么？在铁围山把你扇到咸海里的那只金翅大鹏，这琉璃珠是用它肉焚化后余的心炼制而成的。”

“不准讨价还价。”

“怎么刚刚好炼制成这么小的一颗颗？还有这些琴徽，好像你方才一拿来就是小过的圆片，你何时打磨好的？”

只是尤清歌没料到，她这样惩罚乐念之，其实她自己也在受煎熬。

尤清歌盯着纯青的琉璃珠，惊奇：“咦，这琉璃珠……有特别。”

“智商不，就不要大意乱秀。”

调好琴音，乐念之拉过在他肩亲吻不休的尤清歌，双手搂在她腰间，与她额相抵，低低地息着……

“嗯。”

“嗯。”

“首……你藏得好深啊……我被你瞒得好苦……”

“呜呜，那我要和你共乘一云！”

他笑声来，“孺可教也，无师自通。”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腾起祥云，等着她。

“多事。”乐念之笑，旋转琴轸开始调音。

“我觉得，”尤清歌低，有沮丧，“不会。”

正在调音的乐念之，在尤清歌的扰，把琴音越调越乱，原本一炷香就能调好的音，愣是调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调好。这还是因为某人得到餍足后，把一开始的狂风暴雨变成现在的微澜细雨，才让他从这场惩罚中得到恩赐，稍稍提了调音效率。

“你嗯一，就完了？”

她在他肩兴风作浪，却把方才好不容易压去的.，重新挑了起来。急促的呼，柔荑不安分地掀开他的衣襟，想要更多的索取。

轻轻地把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一深一浅地在他的脖颈，“之……你是什么时候动了想斫把小瑶琴给我的念呀？”她的唇，若有似无地碰着他的脖颈，随着说话的张合，轻轻过他的肌肤。

她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只觉灵魂轻飘飘地，被他微微一笑就给勾得离了。

待到上完琴弦，乐念之拿起瑶琴翻看了半晌，在岳山上镶上纯青琉璃珠，在绒剅上系上深红的琴穗。

“不是这种补偿！”

将瑶琴纳袖中的太虚之境，尤清歌嘟起嘴对乐念之说：“距离次无量宴还有将近一个月呢……这么长时间我都见不到你呢……”

音落，他拉过冰蚕丝，为琴上弦。

心满意足的尤清歌接过瑶琴，不释手地摩挲着。工，手，无一不是得无与比。寻常的瑶琴该有的，这把小琴一样也不少。方才她还说要拿来摔着玩，如今看到雕琢得如此完的成品，她就知自己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乱丢了。

尤清歌也笑了。心，因为这个意外的发现，前所未有的满足。

“明明是你是心非！之，你太不诚实了，我要代表月老惩罚你！”尤清歌搂紧乐念之，樱唇印上他的颈，将原本飘忽的亲吻，变得真实而绵密。

尤清歌怒了：“我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