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面容覆在他黑发之,嗅着那令人心安心喜的气味,不觉颤着。
他峻庞略赭,心音如鼓,明明得意到想把嘴巴笑咧到耳,面上仍装得凶狠又无辜,揪她襟气。「欺负我最凶的,不是你穆大少还能有谁?」
事实上自她遭楼主轻薄,他今日都不知第几回这般吻她。
碎碎念个不停,念完再用力亲,本是想用很多很多的吻抹掉别人可能留在她唇上的觉和气味,即便她嘴里和呼吐纳全沾染他的气息,阳刚且冽,犷中有不容忽略的柔,全是他,都是他了,他仍觉不够似。
「游石珍……」
想到这就令人又疼又气又想对她耍氓耍个彻底!
「当年关外一场汉女嫁牧族汉的排场,咱们有关外第一红媒助阵,有大红花轿撑场,有三拜天地压轴,还有四面八方奔来贺喜的牧族朋友,该有的皆有,你穆大少确实嫁无误……可你后来不认,听我唤你娘就浑不对劲儿,还为此事槌过我一拳,赏我无数狠瞪,但是啊但是――」重重一顿――
,边嚷嚷边亲。
她嗓音轻哑:「有过关外遇上飞漩沙暴那一次已经太够了,未料又经历这一回,见你受伤倒地,我的魂都快吓飞……游石珍,我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可一想你之所以遇险,皆因我而起,我……我心里就难受、就觉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待你不好了,明明想待你很好很好的,可偏偏得这样不好……」
游石珍想起金针祛毒后首次醒来,看见搁在榻旁矮几上的小盂盆里尽是辛臭乌血,是她为他吐的……哪里待他不好?哼,就因待他太好,才想偷偷替了他去让人「绘丹青」!
见她发怔,他气势更盛,噼哩啪啦一吐中块垒――
「你没脸没拐了我的童功底,害我失于你,这都算了。即便你后来不要我、赶我走,这都算了。咱们俩决定私奔,也奔得颇远,谁料之
她毫不忸怩,语调虽,所说的却如立誓般率然坦白。
「可恶那张嘴,亲过她家男人又来亲你,可恶!她姓花的有没有节啊?这么花!自个儿的女人竟在自己怀里被别人吻,有没有这么惨啊我?!可恶可恶,这都什么世……」
「我当然心疼你啊!」她略急,展袖揽他的,颊面贴熨在他颈侧。
她的温息与柔唇落在他肤上,她浅浅亲着他耳后的伤。
吻深浅、浅再深,齿与齿轻绊磕合,有力的扫遍她芳之,吻得十二万分彻底。
于是迷醉般吐语,她在吻与吻之间呢喃如歌――
游石珍突然将她拉起,盘而坐将她抱在怀里。
「游石珍……」被吻得昏茫茫,却觉还有好多话想告诉他。
他黑亮亮的散发飞翘,半都不柔顺,却是她再喜不过的。
穆容华小小息,眸里都了,却眨都不敢眨。
「……我要待你好,我会很努力的,我能得更好更好……你说要疼我,那就疼到底,不准放手,我要你疼我,只要你而已……游石珍,我会护着你,再不让谁欺负你……」
压住她的发,扣住她巴,他凑嘴再去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