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于肘腋之间,谁也挡不住!
海贼劫货便算了,所有船工竟无一幸免,包括当年追随他海的两名兄弟。此仇定然要报,追踪查访两个多月,好不容易才知对名号,却苦于迷雾海域间方位难定,屡屡寻不到过江龙巢所在。
趁珍二爷将她挟住、掩眸,她毫无防备之际,楼主恶虎扑羊似扑来。
游石珍将怀里人的双眸掩得更实些,怎么都不能让她见识到楼主这么祸害的一面,实在太不要脸,又不要脸得太得意洋洋,他家人前清清淡淡、人后仅对他作狂的穆大少要被带坏了怎么办?!
游石珍恨恨气。「所以那个乱七八糟绘丹青的事就此了结!两清!」
虫鸣再起,伴着竹曲与浪,恍惚间,前晚的夜袭与冲天大火宛如隔世之梦。胡人汉们与过江龙的恩怨起于先前的一次劫船杀人。
「这个嘛……噢,欸欸……」装模作样还想继续拿乔的楼主大人被丈夫狠狠一瞪,只好晃着脑袋瓜叹气。
两名武功盖世、上名声赫赫的汉本未察觉楼主葫芦里卖什么膏药,而无辜被蒙的清俊女大少就更难知。
一击正中!
「好吧好吧,两清就两清,怎么说我可都是中人,瞧珍二爷都说到这分上,不两清那多不。只是嘛……」她假咳了咳,清清声。「飞霞楼跟珍二爷那是两清了,可我跟咱妹可还没清啊,走踏江湖,欠的,早还晚还都得还,穆家妹,你说是不?」
夜,小岛上的肃杀氛围被月光轻拂而去。
他迅速且声——
「你们买去的是已制成药的天红贝,所谓得鱼在笼,不如一竿在手,年轻力壮不如老谋深算,得到的货再多,还不如自个儿培植,凡事总得往长远着。天红贝的花苗我能给你,栽培与制炼之法亦能告知,楼主飞霞楼奇人异士甚多,想必要将关外才栽得活的苗移种江南,那是易如反掌,届时你们自栽自炼自制,要多少「天红贝药皆不是问题,自用之外尚能成为一门营生,楼主以为如何?」
她遭楼主、吻、了!
还好他手够大,能掩得她不见天日!
肯不肯跟我谈另外获利更多的买卖?」
「哟,说来听听。」花夺妖妖地偎丈夫怀里。
曾为西漠「狼主」的雷萨朗抛过往一切,领着一批歃血为盟的兄弟从西漠中原,再从江南一路去到南洋,他们在海上诸岛建立功业,比起亲兄弟更亲厚、更密不可分。
穆容华正凝神听那谈话,两袖紧紧攀住掩她双阵的那只臂膀,抓得好紧。待听得楼主终于答应交换别的条件,不再紧揪着「绘丹青」不放,她与心整个松懈,甫吐一气,芳唇竟被一张柔无比的嘴给堵实了!
花馨随湿的唇喂,穆容华一时惊住,只听得两男人乍起的恶声咆哮,此起彼落得好不闹。
一次往中原运送奇珍香料的船只遭海路拦劫,雷萨朗前去接应时已然不及。
穆容华这时没再妄动,任男人挟抱在怀,两耳竖起倾听周遭动静。
欸,震耳生疼啊!
「唔……所以呢?」一阵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