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灯。」知他仍不适,她指已自然而然贴在他两边额角,力适中地,一张嘴却锐不可当。
他纯又带洁癖,童功底缴在她手里,同时他心上亦落了枷锁,他只属她。跟她在一块儿,男女间什么浑话都敢说,什么浑事都敢,因为她是他认定的,不是旁人,若哪天要他在其他女面前,甚至是许多女面前宽衣解带,敞开双任绘师作画,他怎么忍?她又哪里能忍?!
「为了请阿大姑娘牵线,为了与那支西漠汉所成的船队合谋,你允了天红贝的买卖还不够,把自己也赔去……当初问你了,不知你使何手段竟能在短短时日混到过江龙底,你说拿去卖,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你究竟知不知阿大姑娘所谓的绘丹青所绘何,还要制成画卷传看授业,你到底懂不懂?!」
「那与其你被看,不如让我去,总归都是女,我有的她们也有,我也没在怕。而且你也说了,反正两间的东西长得都一样,脸没画,谁也不知谁,既是如此,我更加无顾虑。」
里难受了?你说啊!」
他实在也是撑,原本就要松泛神识全然睡去,岂知女人的对话在耳际,他认她的声音,意识依循不放,一直去听的结果就是――
「哥哥我聪明伶俐,没怎么混过花楼不表示啥都不懂,绘丹青就绘丹青,画就画,反正长得都差不多,两一杵,没把脸画来,谁也分不谁,没在怕!」豁去般低嚷。
「晕……」眉峰拧得更深。
「你、你……」他又想撑。她知的。
「是哪里不一样?」既恼又心疼,想也未想冲便问。
静到费力抵抗晕眩恶的游石珍只得再次认命地张。
游石珍猛地抓住她一只手,鼻息乱。「谁说都一样,你的就不一样!」
穆容华瞠阵结,俊俏脸倏地红遍,连耳朵都红。
舱房中忽然陷人一阵静默。
「躺好啊,我去拧条湿巾帮你降。」她跌坐回去。
他再不即刻阻止,她真要被看光。
「……那你还是要气很久吗?」连语气都紧绷。
她深气才蹭声音――
「你靠近里边一些些的地方,左侧位置有颗小红痣,动涌的时候颜还会深些,可极了,当然不一样!」同样冲便,非常理直气壮。轰――
突然察觉她想榻,他长目陡张,一掌抓住她的腕。「还想去哪里?!」
莫怪……莫怪他总要留连许久,吻不休,原来是有颗小红痣吗……啊啊啊!不想,不能想!都被他牵着鼻走了!
就是她略苍白的脸容,表绷绷的,神态有些倔,说她哭,她没哭,说她没哭,微敛的里,瞳仁儿却黑像浸着泪。
「不必。」一顿,再次闭目。「我是被你气晕的。」
「要很久的很久!」游石珍脆把蹭到她双膝上,恶狠狠亮白牙。「别以为我真昏睡过去,什么也听不到,花夺跟你提的事,你之后又跟她提的事,我听见了,听得真真的,只是一时间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