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华心知肚明得很,所谓「看个清楚明白」,绝非看男人五官模样。
结果不是赌气!
「所以,楼主言之意是——」问得有些艰难。
再尺,覜着脸跟他提另外一事……欸,其实我家阿大有那么一个癖好,就观女阴、识男阳,戒都戒不掉,而且光瞧不过瘾,还得让她丹青绘,她可是这一江南北男女秘画画功最好、最细腻的绘师,咱们飞霞楼教习玉房秘术所用的画儿,一半以上自阿大那双纤纤玉手哩。」说得眉飞舞。
她沉沉吐气。「这是自然。」
「人在外欠的债,自家人总得担待着,这事常有,楼主若允,这笔债不如由我来偿?」
「他、他答允了?」穆容华呐声问,瞳心缩颤。
她能让自个儿男人两大张被传看个遍吗?!
「该怎么偿就怎么偿。」
两刻钟后。
而且更要绘丹青、制成画卷……她以男面世,掌「广丰号」南北货、东西的营生多年,与大商之间的往来免不了涉足眠花宿柳的销金窟。花夺所说的那种授业时能派上用场的画儿,她见过不少,皆是各家老鸨、嬷嬷备给底姑娘家传看学习所用——
脑中经过片刻混沌,她破开一思绪,依旧淡淡风月淡淡笑——
咱们家阿大想把珍二爷看个清楚明白……
我拿去卖,自然有人相助。
女阴从茅丘、神田、琴弦、玉豆、麦齿而至,男阳则有玉或怒或之状,连的生死关皆画,而发亦能一分明绘,纹路之细之之真,堪称极品。
他之所以能允,起因还不是全为了她!
五桅大船光照最充足、通风最良好的主舱房,楼主跪坐在大大床榻上,面对她的穆大少同样采跪坐姿态,一个是裙摆若海棠迎旖旎而开,一个是素衫似梅白凝霜清清凛心;一个是满脸兴味、阵亮若星,一个是力持淡定、面若沉。
「……有何不可?」
掌事多年,她本能知晓楼主所提之事必须尽速解决,必须由她在这里挡掉,绝不能任那「爪」伸向她心上之人。
「妹,他人在这儿,你要找的亲人也已寻获,你说他允是没允?」
这让她该怎么办?又如何舍得他?!
花夺眨着媚眸,兴趣满满。「男阳画改成女阴画吗?也行也行,阿大应该不反对的,唔……可我总得先验验货。」
珍二爷说的并非气话!
花夺笑。
「那就择期不如撞日,今日你有空、我有空,你家男人昏睡未醒,我家那忙着外边的事不来碍事,咱们不如另辟场,妹让我好生瞧瞧先?」
既是擅于观女阴、识男阳,那想看的就只会是男人间健长之。
整幕画卷上,只有大咧咧敞开的私秘之。
「咱们家阿大想把珍二爷看个清楚明白,唔……用看的而已,我想这与珍二爷守如玉的原则应该两不冲突。不过嘛,最后当然是要绘丹青的,制成画卷后方便给众妹们传赏,往后亦可拿来授业,一举数得啊。」
【第八章】
「那要怎么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