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放倒她。柳林草地湿,饱气的泥土一旦沾就不好掸开,而他本不是否会把她成泥猪,压住她就手来脚来,峻唇更没闲着,发狠乱吻。
她凝注的神是一种无形的枷锁,令人既恼又甜蜜。
「那座岛的事你别掺和,只要穆行谨在那儿,哥哥我保证还你一个十一弟。」她定定看他,眉间显倔,再开时,语气里微透乞求——
「游石珍,穆容华一直是需要你的,你来到她的命中,让她已不能无你,但是……但是啊,她不能总依靠你,她到底还是穆家广丰号的大少,是穆家长房的梁,她就是她,因你变得柔了,但肩上应该扛的事务可也不能虎。」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亡……不不不,是士可杀不可辱,唔……像也不对,是……是士为知己者死啊!
被得生疼,嘴里嚐到血味,压着她的男人骤然打住。
游石珍突然又扯动她的发尾。
如此僵持的对视太迫人,穆大少有些受不住般低幽一叹——
许是自觉理亏,对他到歉疚,穆容华任他蛮横纠缠。
一女奔二夫,有她这么氓的吗?!
游石珍哪里瞧不她脑袋瓜里打什么该死主意!
「游石珍,我不想那样,不想去那座岛,但为广丰号穆大少的我一定要那样,也一定要去的……我知你懂我,你一直明白的,所以你还是会允我的。我也明白你牵挂我,就像我也禁不住要牵挂你一样……」
他被她锁住,明明恨得要命却又甜心底,真糟真糟。
她无惧他地狱阎王般的阴黑脸,透指尖一遍遍抚过那刚轮廓,扬唇——
可惜女氓不作声,两只直勾勾凝望他。
「我拿去卖,自然有人相助。」拂过她的发,将那青丝得更乱。
他很气,恨到真想碎她,将太过韧的东西得碎碎,吞肚腹里了事。
当一个百般忍、千般刚毅又万般倔的女以柔淌般的语调说,说她一直是需要他这个男人的,游石珍敢以项上人作赌,任谁听了女的柔语,都要心花怒放到
「你休想!」
「若要他们尽快返岛,是有一个办法。」
没等他接话,她瞳心忽而一颤,问——
那神让他心惊,当她执拗一起,九骡加十驴都拉不回。
「啊?!」分不清男人是说笑抑或认真,听那话,她登时懵了。
「游石珍……」
大悟。
游石珍一时间只觉浑气血!
没错,就是此般心境!
「才短短几日,那些人怎肯轻易信你?你是怎么混去的?」
他黑瞳亮得惊人,面庞却更形严峻。
游石珍抵着她咻咻息,禁锢她的力量依旧,实躯绷得隐隐颤抖。知他很费力才稳自己,她中大涌,长秀的指轻轻抚上他的脸。
她柔的吐语让奋力调息的男人倏地张眸。
这女人,她嫁过他,还跟他私奔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此时此刻竟敢求他让她跟别人再奔一次?!
这声低唤瞬间引发男人一连串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