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得有些难受,这难受应该也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愉,要不然她不会叫,抑制不住阵阵的哦……
她抱住他,十指捺他颈背上的黝肤,带着哭音哑唤——
额相抵,鼻侧相贴,已贴得如此之近,男人一双光激迸的仍牢牢盯紧她,不放过她瞳底心绪丝毫的变化。
游石珍略撑起上,火在瞳底窜,脸上却笑肉不笑——
左陡然酸,似被谁挖走一小块心魄,游石珍再次俯首吻她,吻得很湿很重,气息灼人,分不清彼此,便如紧紧相连的两火躯,早密不可分。
「游……游石珍……」碎音从相衔的四片唇。
「话还没说上几句呢,有这么急吗?」
两人衣尚未褪尽,他已埋她里。
「哥哥……哥哥……」
就知「分房」一事,他还要跟她闹。
这一不仅骨酥,再刚的心亦成炎浆。
以往,常是他她也,更有许多时候是她太过要,惹得他火气一波波蛮窜,手愈重,明明缠绵至极却搞得像在比角力,有时还上演全武行,只差没把大小套的擒拿手从打到尾。
不是有意或无心柳,一向男作派的她却对他小伏低,她这柔顺模样对游石珍来说,永远能戳中他的肋。
然而都不知过了多久,怎像一开始就没有尽。
「穆大少,急的人是你吧?」两指扳起她巴。「姥姥突地来个开门见山大和解,送我成套衣当见面礼,还我往你这儿来,不就是想玉成好事?你心里清楚,我这壮魄好歹是你的一味药,都这么多天没吃我了,对你骨不好吧?所以啊所以,该急的是阁,绝非哥哥我。」
她原是仰躺,之后被揽起坐在他上,一会儿之后又改成趴伏在垫上,如今又被他放倒躺平……
他捣那湿深,那里像一般,厚实前端不断碰到那太过细腻的,仿佛不堪他一而再、再而三捣,她微声泣喊,拱,一切的淡寡和清雅尽被撃碎,她的眸一直锁着他,任他看透她的渴慾与生。
但今日这乌篷船上,修长纤细的女温柔承,极怜惜他且满怀歉意似,一遍遍抚摸他的脸、他的躯。
喊什么都没用,他故意折腾人,勇起来锐不可当,得她丢盔卸甲才甘心。
「游石珍……珍二爷……二、二爷……」她在求饶,自个儿却不知,只觉得小腹里像有一团薄膜包裹的球,有什么要被破,然后就要倾……
穆容华着他的,很很一绵地,酒香染遍,清例中带淡甜。
「那是姥姥的浣清小筑,去到长辈的地方,怎还能睡在一块儿?」
斩钉截铁,接着就……这样又那样的。微皱了皱鼻,她肤泛,笑意一直逸芳唇。
「哼!」自然清楚她的顾虑,但依旧不痛快,他轻哼一声后低去吻。
他扣着她加重劲,动作亦跟着加快。
她因持笔、敲算盘而略生薄茧的秀手将他的乱发得更乱,在来回抚摸他壮的颈后,又沿着衣领和前襟探,努力想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