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想去旅游。”边尧说。
“你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明明有更多人应该为此付更的代价,你的痛苦、相无征的痛苦,还有那么多其他的人……”
七八糟的。不知边尧和相无征都聊了些什么,也不知他们还要聊多久,我能觉到褚怀星刚才也不见得是真的饿了,只是合我演戏,留给那两人一谈话的私密。我正想着还能去哪里消磨一时间,忽然觉到一熟悉的视线,抬发现边尧已经等在医院门看着我了。
我:“你先说。”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边尧说,“医生说大概需要住院观察个一两周,之后……”
我俩逆着人群来到江边桥,从楼梯到河堤,穿过桥朝上游走。夏天草丰盛,不少人支着鱼竿等着,旁边放着桶,大分是空的,分有一两尾小鱼。我和边尧就在他们后几米远,顺着河岸慢悠悠地溜达。
我惊讶地看他:“你怎么知?”
“知什么?”边尧意识反问,而后明白过来,笑:“那我就当你也同意了。”
“哦。”我愣愣地。
我:“哦,我就是想告诉你,刚才褚怀星说找到方法了,就是和龙魂解绑灵契的方法。”
“姚静和她前女友的痛苦。”边尧说。
我:“之后?”
“话说……”
“旅游?”我讶异。
边尧:“好啊。”
最开始你还不是想赶紧和我解绑,现在也算是有机会了。我心里想着,但没有说。
我瞬间静了――不我们如何前,姚静的故事总会想着办法回到我们面前――没能拯救的女孩儿,和没能制裁的恶人。连帆这样一个普通人尚且逍遥法外、不必为自己的罪行负责,想要将正义贯彻到所有人上,尤其是那些位权重、只手遮天的人
“对啊,医生要给他定期检查,就把我轰来了。”边尧给我看他手里的便利店袋,“你们背着我吃什么好吃的去了?等你半天,害我原地生啃了一个饭团。”
“咦?”有些惊讶,“你怎么已经来了。”
我了:“好像说这几天就可以。”
“其实……”
“是吧……”边尧听起来也有慨。
沉默片刻,我还是问:“相无征,他怎么样了?”
我说:“天不错,走走吗?”
边尧:“景宵被逮起来之后,Lunatics短时间之对我们也没有威胁了,尤其再加上今天我爸那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所以……开学之后,我想咱们要不要搬回去?”
“是么?”边尧眉动了动,看着有惊讶的样,“太好了,赶紧把他休了,哪还有抢别人灵契共用的这种事。”
“对,相无征说过去这些年来都没机会自己想的事,他想趁此机会去转转。”边尧说,“然后被医生听见了,熊了他一顿,说他院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是静养。我走的时候医生还在叨叨他,说什么年轻人现在一都不不顾自己,所以我就逃了。”
太阳底走着有了,我外套拿在手里,衬衣扣也解开两颗。琢磨了半天,只糊地问一句:“所以就这样了吗?”
我:“哈哈哈哈!”
“你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