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想那个了,快来帮你老公脱衣服。”他嚷嚷,又用脚丫蹬我屁。
他摊开手:“这个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怎么想并不重要。”
“嚯!”这家伙,刚才还因为这个称呼呛了一大可乐,转瞬间就叫得这么顺,“说你胖你还上了,要脱衣服是吧!来来来。”我把边尧两个衬衣袖拽来,在他前系个一个死结,将他绑成神病人。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笑声,那衬衣瞬间瘪去――边尧化作绿纹毒蛇,灵活地钻了来。
肚开始咕咕叫之后,我实在等不了了,决定去隔找薮猫和褚怀星。不料我狂敲了一顿隔的门,以及走廊尽月哥的门,都没有人搭理我。
我一时间有些说不话,半晌才说:“看来你已经想过不止一次了。所以,对于这一切……你心里怎么想,你还ok吗?”
“哎,好吧,也是。”我叹了气。
定还会再对上的。你看Lunatic对付我们的手段越来越极端,他们的存在于我们而言,也越来越危险。”
边尧似乎总是这样,看着冷冷淡淡,其实心思很密,考虑的很多。
我顺着楼梯朝走,一边打量着宽敞开放的客厅一边叫:“边尧?你跑哪去了。”
我知他这样说,并不是与己无关的冷漠,而是真心认为这是相无征自己对人生的选择,他无权预。
我躺在大床上,思绪随着细碎的海浪飘远,整艘游轮在汪洋上浮浮沉沉。夜后变得凉的海风从透气的窗中钻来,丝丝绕绕地爬上我'在外的脚趾和膝盖。我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经历了无数光怪陆离的梦境,一层梦盖过前一层梦。甚至有一度,梦中的我从来不认识边尧,也从未见识过龙魂,什么薮猫北极狼毒蛇会变成人的事,也尽都是无稽之谈。那个世界的人我全然陌生,没有人和我存在一丝联系或羁绊,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睡梦中的我十分焦急,在一个奇怪的老房里上上地奔走,试图找到一个人和他证明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最终被意憋醒了。
我满肚问号地在走廊上站着――我难睡得真有那么死吗?这群人全跑去玩了都没带上我?
算了,问问早饭在哪边吃好了。我坐电梯楼,顺着昨天的记忆,回到景宵带我去过的18层VIP客房区服务台。只是远远看见前台的桌时,一不祥的预油然而生,而这预在我走到服务台跟前的时
从梦魇里醒来的一刹那,我顿时松了一气,甚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扭看看旁边,床的另半边是空的――边尧已经醒来不知溜达到哪里去了。我坐在床沿边了气,伸了个懒腰,站在二楼楼梯栏杆边朝外看――碧海蓝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夏日。
我浴室里兜了一圈,里里外外都找了找,居然也不在这里――难是楼吃早饭去了?我不禁有些纳闷,没叫醒我大概是等会带饭回来给我吃吧。
这样想着,我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给他发了个消息,又玩了会手机小游戏,却半天也没等到人回来。
我转撒就跑。
“是啊,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相无征会杀了我,我又能手杀了他吗?”边尧用一种轻巧到令人心疼的语气说,“你想问我有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