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要走到码的尽,我心里有些纳闷,难要穿过去这片楼去往一个港?
睛一瞧,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海边,万顷碧波和挂着几丝白云的天连成一片,令人心旷神怡。
我打量着他后的一排十分气派的游艇,琢磨着哪一艘会是我们的船。
我们先是路过了一艘黑白相间的简约现代风游艇――我从二楼窗隐隐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和全套音响设备,又路过了一个浅木纹甲板的温馨风格游艇,再路过了一艘大理石搭棕革家的奢华游艇――甲板上还有两个穿比基尼的姑娘躺着晒太阳,可我们并没有在任何一艘船面前停来。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对这个展开到震惊,我一脸懵地跟在大家后面上船――旁边排了一溜等待上船的人们,他们都带着二十来寸的登机箱,神十分着急。而我却只有一个小书包,顿时惊觉自己对整件事的认识程度完全不够。
“哪个?”我纳闷。
“啥!十四天!”我惊了,“那这个船是要开去哪里?”
这码规模很大,但没有货船,整成L型――右边是海岸,左边是一排巨大的楼,大约是什么豪华度假酒店。我眯着朝四周观察――岸边停着大大小小的汽艇和帆船,不少码位置已经空了来,想必船的主人已经趁着大好天气海。海鸥吵吵嚷嚷地飞来飞去,其中一只巨大的白鸥俯冲来叼走了一袋的薯条,小男孩盯着空空的手心慢了半拍才哇哇大哭。
“呃,这个也可以开去几百公里然后在海上漂着。”褚怀星回看看我,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这……这!我还想着是那种可以从船上海里游泳的呢?这度从船上里会直接摔死吧!”
“什么?!咱海是坐这个船吗?”我巴都要掉到地上,脖成90度仰视着这个庞然大:“我以为……我以为咱是那种小帆船,开去十来公里,然后在海上飘来去的。”
褚怀星说:“他把行李送上船就回去了,秦先生看家。”
我完全傻了,只知“哦哦”地应声。
褚怀星掰着手指说:“新加坡,吉隆坡,普吉岛,雅加达,尼拉……啊,你怎么了,还是你有什么其他想去的地方?”
我看见褚怀星站在前方朝我和边尧挥手,他后站着月哥、范无救和薮猫。我连忙两步跑上前去,问:“就咱们,秦先生呢?”
“这个船的全航程是十四天,不过咱们可以玩短航程也就是六天五夜。”
我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半天,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我没有签证。”
边尧给我指了半天,我都还没明白过来,直到绕过了面前这栋楼,我这才看清――此前被楼房挡住了半分,但它背后屹立着的本不是什么摩天度假酒店大楼,而是一艘硕大无朋的海上巨轮。
“傻,船上有的是游泳池,”他说,“而且游轮上也放了小船,遇到风平浪静的天气,或者需要靠岸的时候,咱可以自己开小船去钓鱼、浮潜或者潜什么的。”
“这个。”边尧忍不住说。
“啊――!大海!好啊!”我张开双臂大喊起来。
“等等,我想问一,咱要去几天?”
“看什么呢,往这边走。”褚怀星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