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我随问。
边尧表有扭曲,说:“好,但是,有疼。”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好像在耻笑我们的自不量力。
我看见其中一人手上也有同样的电击棍。
我将手举到面前,手掌心全被红糊满,那些红无限扩大,充斥了我整个视野,甜腥的气味也钻鼻腔。我抬起来,朝我们稳步走来的男人们型稳健,神幽暗,好像一步步靠近猎的杀手。我一就明白了,我们不是碰上了什么突然起意的劫匪,这些人有备而来,而且是冲着我们来的。
边尧从背后摸了一把,而后摊开手掌。路灯昏暗,但就着橱窗的展示灯我还是看清了,他满手都是血。
我此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觉,巨大的恐惧一淹没了我,将我和和心脏都压缩成一小块儿。我连忙拉过他的衣服看――边尧在T恤外面套了一个深的运动外套,一过去看不什么,但我伸手摸上去,湿漉漉的。
走到不到五米距离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率先动了起来,我耳朵却捕捉到了不止一双的脚步声,知后也有人同时发动了袭击。旁的边尧忽然让开一步,耳边即刻刮过一阵风声,我侧一看,边尧已经扭住他的手腕,朝自己侧一扭,然后一拳击打在对方。
那把小刀只有术刀大小,却是把工良的匕首。小刀打着旋飞了去,看着就要没路边草丛之时,竟被人一脚踩住――之前跟踪我们而后刺伤边尧的男人弯腰将之捡了起来,掂了掂,递给了另一个男人。
我睛四一转,实在找不到任何武,只能着迎上另一个人,他手中寒光一闪,我立刻意识到他手里也有刀。
我半天没听到回音,侧一瞧,边尧正面微红地急促呼着――这家伙平时跑五千米都不怎么的,而看见他这幅样我就忽然想起来了――他喝醉了。
我拽起边尧就跑――我们被埋伏的这条小巷很浅,但外面的商业街全打烊,也几乎没有行人。我迎面看见两个男人朝我们走来,正要呼救,却生生地刹住了车。
我心脏沉到谷底――况十分不乐观,本来就已经在人数上占了劣势,对方大概率是专业人士,边尧喝醉了酒还受了伤,胜算简
我心如擂鼓,呼再大也觉不到氧气抵达肺――虽然在灵域中拿着金蛟剪战斗已经轻车熟路,但在现实中肉搏的经历却还没有经验。即使是剑比赛,那也只是单纯为了得分而设置的竞技育,没有人拿着真刀真枪来伤害你。我紧紧贴着边尧的胳膊,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脱――边尧得赶紧去医院才行。
我半弯着腰,曲着膝盖,全神贯注地准备看好时机躲闪。那人手肘朝后,看着一刻就要发力刺向我,可我前忽然暗了――边尧已经飞快地挡在我面前。他一侧,我立刻看见刀尖从他胳膊和腰之间的空隙刺过来,我心脏都要吓停。但我当机立断抓住那人手腕一撇,“哐当”一声,刀掉在地上,我连忙一脚把刀踹开。
“来者不善,”我说,“边尧,怎么办,往哪儿跑。”
“边尧,听我说,对方四个人,我们打不过的,趁机跑。”
我回过去,另外两人已经从暗巷中走,堵住了小街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