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掉一条的蜘蛛略显愤怒,但并没有退缩,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慢,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我盯住了蜘蛛在空中挥舞的双臂,那手臂纤细还涂着指甲油,但五爪细长尖利,看着十分不妙。
我刚一亮金蛟剪,它立刻全紧缩,好像十分恐惧似的。我分心低看了一重铸后的金蛟剪――祥云纹路游走在笔直的剑上,剑握是相互完咬合的龙纹,稍稍一错角度,便能看见剑上闪烁着金鳞般的光华。剑四周灼灼燃烧着悍的龙息,看起来相当不好惹,这是在我刚灵域时还没有的,怪不得那大蜘蛛怂了。
饶是如此,怪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我索借着这一个位的距离再次调转剑尖,反手向外猛地一挥,又砍掉了它一只手。
“从手,”边尧说,“左边,这样它会失去平衡。”
边尧:“我经常教你练剑你怎么不说?”
边尧立刻:“我可没这么说。”
“边尧,次你的灵域能不能不要整棋盘,搞成华容吧。场地太开阔了,追起来好累。”
怪失去了一条后和两条前肢,显得尤为庞大,不成比例地、沉甸甸地压在它仅剩的肢上。畸形的肉瘤表面那三只硕大的睛胡乱地转来转去,似乎无法直视我的方向,踌躇着不敢贸然靠近。
刚才这一波作简直就像拆螃蟹一样――一旦掌握了方法和诀窍,朝着正确的方法使力,实起来可谓轻轻松松。
边尧冷冷:“邹阳阳,你飘了,你飘得厉害。”
“好!”
“不是我飘了,是它真的有弱啊。”我反驳,“是不是因为他俩本就不是能力者,单纯因为吃药而生生开发了一些灵力的使用和控制力,所以反应才这么慢?”
怪的爆发一声尖锐的嘶叫,我大步退走拉开距离,但它并没有追上来。
竟然无法反驳。
“不是,它可不弱,或者说,比起以前你对付过的帆、刘承德,前这个要得多。”
”真假?“我顿了顿,问:“难不成……是我变了?”
“你说了你说了!你就是说了!”我攥了攥金蛟剪:“是我日以继夜的努力啊,是月哥教得好啊……”
我向前一步,大蜘蛛后退半步。我向前两步,大蜘蛛撤开了好几米。
边尧毫不留:“我怕以你这个智商,把自己绕死在华容里。”
我左闪右晃地逗蜘蛛过来追我,比我多了好几条的蜘蛛显然更加灵活,没几步路就被追到了跟前。它利爪挥舞的幅度固然很大,虎虎生风地看着十分唬人,却没什么招式可言,看在里跟慢动作没两样,全都是漏。我将金蛟剪一分为二,左手挡在架住那长长的指甲,右手抬起一挥,一条前肢应声而落。
我化悲愤为力量,开足力狂追――不平衡的大蜘蛛跑动速度慢了不少,一瘸一拐的。它正埋朝着灵域一侧爬行,地上一排黑白棋格忽然地而起――一枚象牙白的“战车”棋突兀地横在路当间,肉瘤蜘蛛迎面撞上去,摔了个蛛仰翻。
“哦,我每次和你对招,都被你一顿痛殴,完全会不步在哪里。”说到这边金蛟剪又开始发,我连忙改:“但是现在我知了!”
一条该朝哪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