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的脸更加靠近,手指抚至宿颂睛方。
宿雅笑着,举着手里那从弟弟脸上来的长睫说。
神清醒,如风凌凌,那游刃有余的气息卷土重来,嘴角浅勾,男孩说:
不过还好,这家伙只是摆烂拖延,还没有弃坑跑路。。。
“你猜。”
唯留他与她,还有那株鲜活的鸡花。
细心的读者或许已经发现,更新时间越拖越晚
宿颂的眸缓缓半合,整个人呈现一种柔开放的姿态,等待他注目的天神降福。
夜风轻送,花香袭来,那株新栽的鸡花,默默掉落了一朵花,坠落至松的土地上,无声无息。
宿颂睁开,对上宿雅一直观他神的双眸,他上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宿雅手指轻抚,过宿颂肤,拈去某样事,淡定地从弟弟面前退去。
宿雅看破不说破,心领神会地笑。
――――――
没关系,这种被戏耍的小把戏,多少次,他都乐意奉陪,并且甘之如饴。
宿颂睁大睛,疑惑不解,憾丛生。
好在冰山脸稳定发挥,依旧能维持面上的八风不动,宿颂低着声淡淡:“没有,没以为。”
宿颂有气没力地回答。
宿颂的脸上多了一只手,是宿雅轻轻拂上他的脸颊。
。
宿雅癞狗似的又凑到弟弟前,鬼地笑,晃着睫问他:“怎么,那你以为我刚才要嘛~”
那等待降福的海神,看着天神离去,好比深海里涌上一朵越来越大的气泡,还没完整地升至海面变成花,就被半途游过的鲨鱼冲破,溃散落空。
她开心地举着弟弟纤长的黑睫,愉快地和他说:“听说掉来的睫可以许愿哦,你许一个吧。”
那男孩看了沉默乖巧的鸡花,微笑起来,回视女孩。
不过是突发奇想,学那姜太公钓鱼,竟真钓上了海底的神。
都没有宝和我互动,就不自言自语了
躺在地上的鸡花被风动,晃动着花,它听见女孩问:“你许了什么愿?”
怎么,难不是要吻他吗……
那手指饱温,十足珍重,好似抚摸鹅绒一般,极轻极缓。
“你脸上有睫。”
宿颂幽幽看着宿雅,浅浅呼一气,肩膀松懈往陷,闭上,静静许愿。
稍微使劲,令宿雅松开住的睫,那小睫便被晚风带走,消失在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