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拘留所果然不再对外开放。不少人包括记者聚集在门，只听到里面的工作人员答复说除了死者以外所有人都没事、原因还在调查中。

        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握住他的手：“等你回家。”

        “没什么。他没事。”然后他把电话挂断了。

        你看着大街上落寞的路灯，想起了一个人待在拘留所里的边璟，你抓起手机打电话给接待中心。电话那果然一直是忙音中，你不停地打，不停地听着那“嘟嘟嘟”的声音，越来越抖。

        “用不着那种表。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风险，也没那么容易死。”

        你愣了一：“什么意思？”

        “哦。”

        你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回看你，只是继续把笔刷包里：“我没镇住它，它们现在反过来杀我了。”

        “这几天谢谢你了，元元。”

        她说她要去其他城市逃难，如果她了什么事，会有人来帮你们。

        当他抬看到你时，他的睛亮了起来，像是一片绿叶落在了一潭死上，激起了一波波涟漪，亮了整个池，深不见底的一变得清澈透明，附近的花草树木顿时生机盎然。

        早上，你们再走胡同，大爷不知去哪里了，黄昊的四合院门没关上。画室里让你打寒颤的油画全成了白布，惨白一片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吊丧的地方。你看到黄昊背对着你们，拄着拐杖，正收拾着桌上的画笔。

        他被你随叫的昵称吓了一，面红耳赤转过脸：“别这么叫我。”

        忽然，连昊元握住了你的手。他的温很，有力地抓着你的手，有着一把你从冰冷的海中拽来的力量，驱散了缠绕着你的阴冷气息。你抬看着他，发现他的瞳颜很深，更像是纯正的黑，你自然地被引去，像是沉浸在闻起来让你平静的墨之中。

        你又不安地过了几天，期间连昊元不时会过来查看你的况，每次开门都会看到他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在那有些结巴和不自然地问你现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他帮忙，并且非得用别扭的话诸如“没什么，就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你有事就来找我，我可不想再被你的惨叫吵醒了”来掩饰他的不好意思时，你都觉得心舒畅了很多。

        “你们放心，至少在我死之前，它都不会再追着你们不放。”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过来：“你们可真会挑时间打来。什么事？”

        “……可以……转移一注意力。”

        你发觉他像是之前介绍给你的游戏里的主角一样，是一个平时不苟言笑、不会和别人社交，给人留最初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但实际上富有同心和心、乐于助人的骑士。

        你舒心了一些，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继续打拘留所的座机。

        当你准备去一趟拘留所试图见上边璟一面时，你看到app推送给你的新闻，上面说这家拘留所里的犯人半夜突然发疯，一直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后来撞死了。

        是了，明天就是关键的一日了。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期间你的受，你已经知你的选择是什么——

        第二天来到拘留所门，你看到边琪正走去拥抱她的弟弟。边璟看起来有些憔悴，发像边珝来了一样凌乱，颌还有几天没打理现的胡渣。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打通了。

        它们？

        “……”

        他急急忙忙从路对面来到你面前，原本总是十分镇静的脸庞上尽是紧张：“你怎么在这里？”

        你被他逗笑了：“我没事。明天边璟就来，很快不用担心了。”

        你问边璟的状况如何，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是不是知什么？”

        等待的最后一天，你正焦虑地翻找拘留所和边璟家小区乃至整个城市凶杀案的新闻，试图发现厉鬼的踪迹，你看到他的影透过门在外徘徊了许久，然后才敲门，巴巴地问你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两个小时到早上，时间很尴尬，如果要去拘留所，你就有可能错过驱鬼人。你和连昊元只好坐在路边等日，纯好奇地围着刻写了诡异文字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