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锦国和池盐国都已经归属国,剩的就是你们裴庆国了”
“无心?”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能想这样的计策的人,“他什么时候跟你们一起的?”
“陈亟也极其看重无心,打战的时候早就将他关起来了。”
提起无心,曹耘突然变得健谈许多,神也变得柔和,“半月前,他自称有能力帮助我们打赢每场战。开始我们还还不相信,直到有一次我们被围攻,多亏他的妙计,我们才能逃脱。后来也是他的妙计,我们才能一举拿咸风城。”
接过图,我大致看了一。这一看,吓得我冷汗直冒:城外是几十米深的护城河,每个城门都布置了大量的火油和弓箭手,要是有人试图闯城里,不是变成刺猬就是被烧焦。幸好,鬼使神差地抓到曹耘,不然我的八万兵,岂不是要死在陈亟的手里!
“是一个叫无心的年轻小伙,来历微臣不是很清楚。”
突然,东面城门现一位灰衣人,不过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他好像在吩咐什么似的,那些士兵直。然后灰衣人分别到其他三城门也说了一些话。看此人的打扮莫非是曹耘提及过的无心?
如果真如曹耘所说,这个叫无心的家伙是个难得的人才,“看得,你很欣赏他,怎么没带他一起走呢?”
“你去哪里了?”刚在营帐里现,就听见倚天
陈亟为人鲁莽,平时好多事都是由曹耘拿主意。所以,就算让他搅混,他也不什么名堂。轻笑,“以为是什么事呢,行,本王答应你了。不仅如此,只要那些士兵能投降,也可放他们一条活路。”
“你是想个顺天而行的人,还是个阻碍裴庆人民幸福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见他还有些犹豫,便让士兵将他带去。这曹耘虽有些贪生怕死,但在听说误会了陈亟的时候有自尽赎罪的念,说明也是条汉!这种人历来吃不吃,或许不用多久就能想明白。
压心的吃惊,语气平静地问,“这是谁想来的办法?”
而我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无心布置的防御实在太过悍,一时之间本想不破解的方法。翌日大早,我独自登上咸风城附近最的山峰,观察城里的动静。果如曹耘所说,东西南北四面的城门后面布置了大量的机关,悬挂的木桶里想必装的就是火油,弓箭手居然就地吃喝。想要突袭也不可能。
看曹耘懊恼的样,不似作假,“你退去吧。”同时吩咐士兵给他安置一营帐。
饶有兴趣,“说吧,只要不过分,本王都可以答应你!”
曹耘跪在地上,俯首,“攻破咸风城时,恳请王上能饶了陈亟一命!”曹耘终究对自己误会陈亟一事耿耿于怀。
捡个净地坐,视线跟着灰衣人,直到午才看见他到一府第之后,再也没有来。我这才起回到营帐。
当天晚上,曹耘就要求见我,“罪臣可以将兵力图画来,但有一个条件想请王上答应。”
曹耘俯首三拜,呼,“王上英明!”随后从袖里掏一张纸递给我,“只要陈亟没改动的话,这便是如今的兵力分布图。不过以曹耘懒惰的个,他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