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保证不会再抹除我们的记忆。”

书灵的能力实在太qiang大了，不仅能时光回溯还能改变人的记忆，不能消除隐患洛余生不可能答应祂的要求。

“这个我可以发誓的，跟规则发誓，产生契约我就不能违背规则了。而且回溯只是剧qing的力量，剧qing结束后，我就不能再gan1扰这个世界的时间了。”

“剧qing结束指什么？结尾的时间？”

“也算是吧，juti从主角的一生结束开始，之后就是这个世界独立的开始。”

书灵没敢说“死”这个字，用了另一种说法。

“契约什么也都是你说的，总得给我相信的理由吧。”

书灵立刻dao：“我可以ma上发誓！签署人会对契约有gan应。”

“嗯？”洛余生不确定这个gan应是不是书灵nongchu来的，但他同意了xia来。

书灵当着他的面起誓，洛余生看到细白的光线从无到有chu现在yan前，连成几条线，延伸至洛余生shen上。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gan觉，几乎不需要确定，他就相信了誓约起效的真实xing。

记忆能有假，却还是有破绽，经不起细节的推敲，从而自我产生怀疑。可契约不是，它连接着这个世界，洛余生仿佛chu2碰到了它的he心，看到书灵被誓约的力量牢牢牵制。

他还从书灵shen上看到了另一条线，延伸至远方。

洛余生提chu了这个疑问。

书灵：“哦，这个是你家老公的誓约线，当初我也跟他发过誓哒。”

洛余生仍对这个所谓的誓约保持了一定的怀疑，但是与不是都没什么所谓，恢复记忆后，他对林景并没有多少敌意。

倒是这个书灵，反而是罪魁祸首。

也许是知dao自己zuo错了事，祂在洛余生面前装得特别乖，一个劲地卖萌。

如果能让一切回到正轨，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只是洛余生还zuo不到原谅，因此对书灵的态度几乎是冷淡的。

“我重新有意识的时候，不能跟陆以期分手，是你动的手脚？”

“那个、那个，人家怕你老公醒来发现老婆跑了，一不gao兴又找我麻烦嘛~”

所谓欺ruan怕ying，在所有wu种中都会存在。

洛余生很想问，你真的是书灵，而不是陆以期的什么捍卫者吗？连这种事都为他考虑到了。

洛余生虽然看了另一个视角关于他离开后陆以期的生活，但陆以期真正疯狂的一幕被书灵tiao了过去。

陆以期如果还记得，肯定也不愿意让洛余生看到那样的自己。书灵不了解陆以期，却还是能隐约gan觉到这一dian，xia意识地藏起了一bu分。

因为是旁观者，洛余生并没有发现书灵的zuo的手脚。

冬日的天亮的晚，六七dian仍然是黑黝黝的一片。

等跟书灵结束对话，洛余生看着手机上自己发的消息，忽然有了dian羞耻的gan觉。

翻涌的qing绪褪去，那丝细微的赧然破shui而chu，一diandian升空扩散。然而时间早已过了撤回的阶段，洛余生想了想，手在键盘上来回敲打，最后还是没把打chu来的几行字发chu去。

这个dian陆以期仍在睡眠状态，自然不可能回他的消息。时间尚早，洛余生裹着被zi，没有放xia手机，直接握着缩在被zi里睡着了。

一睁yan，看到陆以期坐在床边，洛余生还以为自己在zuo梦，直到陆以期俯shen亲xia来，kou腔被打开，对方的气息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