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傻。”

连羽皱眉：“五百？三十？”

“嗯！”

心间长草一样稳不住，霍地有什么从天而降脆利落地将这些繁杂的思绪尽数盖，他索顺义而为，转过，冲着巴巴望着这边的十九：“胡栗，过来！”

十九一亲不成，不满地挂在连羽上晃了晃，手脚并用地往连羽上爬，“连羽，背！”

“连羽，红。”十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成年了吗？”

连羽忙推着他的脸避开，嘴角微勾起了些，一晃而散，随即板起脸，严肃：“别乱动，沉死了你。”

十九

十九莫名地害羞，一扎在连羽怀里，抵着连羽的了，“嗯”了一声。

“红你――”连羽忍了忍，：“闭嘴！”

连羽怀疑自己看花，这么个傻……不，十九不傻，该说是单纯的人，也会脸红吗？

十九闭嘴了，但睛没闭上，转过来转过去，换着各个角度观察连羽，一手抓着连羽的前襟支起上。

已――虽然非他所愿，但十九对他确有依赖，这时斩断这种依赖，不也是他向来憎恨的抛弃吗？

“你……”他卡了会儿壳，半晌才组织语言，只是问的却是一句不想的话――

“……你还会享受。”

十九瞧着连羽，莫名地了神，不怕死地指着连羽的脸，：“脸，红。”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儿，十九却乖乖地先一步放开连羽，白净的脸竟然红扑扑的，睛亮。

呼声忽然贴近，连羽只觉得耳朵忽然一，登时电一样，一阵酥自耳廓传到了，他猛地缩住肩膀。

连羽背着十九回到村里，和王婶儿打了招呼，着王婶儿揶揄的视线，返回山上。

十九脸上的失落转为欣喜，全力朝着连羽飞跑过来，拖鞋不太跟脚，他跑得踉踉跄跄，连羽不得不往回走几步接迎，然后被迎面飞扑过来的十九撞得倒退了好几步。

大概是玩累了，十九趴到连羽背上，巴压在连羽的肩膀上。

十九两手勾住了他的脖，向压去，仰亲上了他的嘴唇。

连羽几次想让十九老实，但谁让他狠不心，只好自作自受。

“说。”

气氛有些古怪，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话题，连羽牵住跑偏的心神，正：“成年了？那你几岁？”

连羽躬稍一用力便把十九背起来，十九的弯卡在连羽的手腕上，一双小轻快的晃。

“……”

十九伸两只手，手指螃蟹儿似的比划着，乱了套，“五，五百，三十……”

“背可以，但是你别乱动了，不然我把你扔去。”

十九很开心，一路上对什么都新奇，在连羽背上没一会儿消停。

“连羽！”十九的呼还没有平复，激动地伸亲连羽。

“连羽。”

阳光灿烂，苍翠环绕，十九站在浩渺之间不过一小团，连羽迫自己压躁动的心绪，向前走了几步，十九可怜的神不住地在脑海中徘徊，运动鞋一脚踩到路上的一个小小洼，已被阳光走了凉意的积溅到他的上。

连羽愣了愣，反应过来，一把将十九从背后拽来抱在怀里，恼羞成怒地吼：“你找死吗？！”

“你又要什么？”连羽黑着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