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着的手一推,:“迷心窍,为了一个女,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着便站起来,丫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着他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王氏怒,把袖一甩,又往走,丫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停住,“这个狐狸,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置婶?他赶紧掀被榻,却是病的脚无力,咕咚一声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三公,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你去叫小厮们抬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着,:“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幺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珠一转,:“谁在屋里?”
“是……大公。”
王氏:“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都……”话没说完,又睨着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幺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幺你,你也被狐狸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这差事,如今却帮着那妖妇欺上瞒,一个鼻孔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置了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着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婳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撩拨,想想:“侄儿,待婶画一形象的与你。”说着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壮的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一只小猫儿来。
“婶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咪咪的觑着,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膛,便是勾得他心……手挑了姽婳颌,两个指尖着抬起来,一低捉住她小嘴,边吻边:“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婳羞着躲他,摆着螓首不让他好亲,笑:“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一勾,瞅的男人半边都酥了,“……是一样的幺。”
“好婶,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乱摸起来,四搓着,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着,紧紧砸住她妙俏的小尖儿,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交接,吻得气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没
气了。”姽婳秀发松挽,摇摇坠,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小嘴,大呼,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朱,艳不可方。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可不能轻易饶了婶,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着人压到榻上,:“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