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睡觉的许缙云,许缙云巴巴地看着他,明显是在等他。
万元倒了,手脚不太利索地爬上了床,许缙云跟狗膏药似的黏了上来,这黏糊劲儿,万元现在有怕了,故作凶相。
“还来!”
许缙云抱着万元蹭了蹭,没有越界的动作,“万元。”
他珍惜万元,就连唤万元的名字都小心翼翼,无比虔诚。
万元听得动容,泼天的满足盖过了羞耻心,确实荒唐,可是和许缙云相拥在一起,让他觉得万分的踏实和安心。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万元比许缙云先醒,他的意识和躯是分开的,盯着窗外走了一会儿神,才逐渐清醒过来,低看向腰间的胳膊,许缙云把他抱得很紧。
昨晚的事像是放电影一般,在他脑里一帧帧闪过,他伸手撩开许缙云额前的发,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自己就是被许缙云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
万元的目光停留在了许缙云的嘴唇上,许缙云的嘴角被咬破了,血渍后留了一的印。
活该。
万元在心里骂了一句,手指还是尽可能轻柔地碰了碰许缙云的伤,许缙云搂着他的胳膊收得跟紧了些,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腰给勒断。
“醒了就起来,别赖着了。”
万元推了许缙云一把,刚想起,从屁上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觉,他倒一凉气,扶着腰保持不动。
没听到万元的声音,许缙云眯着睛偷看,“万元?没事吧?”
万元拂开许缙云的手,缓缓起,许缙云有脸问,他都没脸答,怎么样才算有事啊?屁开了花算不算有事?
都是男人,万元肯定面上过不去,许缙云倒也学得乖,让万元难堪的事他闭不提,还是那副低眉顺的模样。
洗漱过后,万元看了许缙云的,昨晚见许缙云抖得厉害,是不是自己给他坐坏了。
“你没事吧?”
许缙云受若惊,这样的万元,叫他怎么能不心动呢?他顺着台阶就了,“膝盖有酸。”
“你就折腾我吧。”万元嘴上埋怨,还是给许缙云了会儿,才送人去学校。
等把许缙云送到了学校,万元又不紧不慢地回家,了院,正好碰上他爹。
昨天午说是去接许缙云,去了之后就不见了人,万福安知许缙云行动不方便,万元心善,他也不是拦着万元不让他交朋友,只是万元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晚上都见不到他的人,他好几个晚上都在许缙云家里过得夜。
“给小许送学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