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计较,他把人推到澡盆前,“洗吧,都给你烧好了。”
想着许缙云一向脸薄,脱他衣裳前,万元还特意问了一句,“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
只听到许缙云闷声闷气地来了句,“我自己来。”
果然,哪怕是喝多了,好面这德行还是改不了的。
“脱吧。”万元想着,让许缙云自己脱,再多烧一壶,晚儿他也洗个澡,等他架好壶回来,许缙云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光,连衩都不剩了。
刚还说他脸薄,合着是自己误会他了,自己帮他脱,好歹也会剩条衩啊。
万元正想将人抱澡盆里,许缙云忽然抬说:“小解。”
屁事还多,万元只能任劳任怨,又推着许缙云绕到床尾,把壶往他跟前一放,“对准了啊,别滋到地上。”
淅淅沥沥的声不断,万元莫名觉得有臊得慌,他站在许缙云后,俯视的角度能从许缙云的看到脚上。
许缙云的肩背有了肌肉的轮廓,难怪他总觉得许缙云长壮了,这脱了衣裳一看,是实打实的结实,顺着膛往看,许缙云长期坐在轮椅上,腹还一片紧实,再往,虽说万元早就见识过许缙云那地方,可再见一次,他还是不得不叹,许缙云也就脸长得斯文,空有一副人畜无害的长相,吃的东西都往那里长了。
那东西就那么扶在许缙云手里,万元跟鬼迷心窍了似的,是看着许缙云完。
许缙云也不自己现在多不雅观,大剌剌地往轮椅上一靠,跟大爷似的看向万元,用神示意万元带他去洗澡。
万元被他一盯,像是贼心虚一样,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他赶紧收回神,把人抱了澡盆里。
像他这种没读过啥书的人,早早到社会,跟金民有时候聊得也是些不三不四的容,那个时候怎么没觉得害臊?
多半是今晚酒喝多了,他酒量也不咋样。
万元只敢蹲在许缙云的后,拿着巾卖力地给人搓背,是给许缙云后背搓红了一大片才停手。
这许缙云也不知喊疼,就乖乖地坐在盆里,任凭万元搓圆扁。
万元也觉得自己手有重了,推了一许缙云的肩膀,小声埋怨:“你咋不声啊?疼你不知喊?”
许缙云被他推得形一歪,看他的神都充满了怨念。
万元余光一瞥,好巧不巧看到在里有抬的东西,他说话不经大脑,“你逗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