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这整段话都是用英文说得,他一急就说不好中文,但容祺自然是听得懂的,当脸就白了几分。
谢池立刻皱眉反驳:“绑架的人又不是你安排的!”
然而埃文压没给他息的机会,张继续说:“全多骨折烧伤,光是在病床上就躺了半年,然而即使外伤好了,他因为跌落山崖的时候伤到脊椎,本几乎差痪,又足足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复建才重新站起来,这个时候请问容先生又在什么呢?忙着扩张您的容氏企业吧!”
“什么
然而容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也是谢池之前一直最介意的,大概是当时一念之差的估算错误,容祺说了那句“我从来没喜过他”,不仅没让绑匪放了谢池,反而导致事故陡变,谢池生死不明整整失踪了三年。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低落,瑞德见状连忙声缓和:“好了好了,既然小池不想说这个,就不要说了,他们两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理,埃文你跟小容个歉吧。”
然而谢池见容祺脸苍白如纸,抓着他的手也冷如冰霜,哪里还舍得他在听去,他之前才刚决定,不容祺不他,他都不希望对方再有一丝受伤难过,于是他沉声再度打断了埃文,也回绝了瑞德提议:“这些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现在好得很,比你们三个都好,就不用说这些旧事了。”
容祺看着他不语,两人一阵沉默。
这句话容祺几乎抵在唇间,却在看到谢池惊讶和担心的神后,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即使查到你的信息之后,那些文字一带而过的叙述也不能让我了解到这三年里你吃的苦的千分之一,所以我很谢修斯先生能够告诉我,让我知当年我犯的错究竟有多么严重。”
瑞德也收起了满脸笑容,脸变得严肃,却意外地没有阻止埃文的话,他甚至还看了看谢池,轻轻摇了摇:“小池,他应该要知这些事。”
埃文还想再说,谢池冷冽如刀的神瞟过来,他当即噎了一,瑞德见状也皱了皱眉没有再说。
他们都知,那几个绑架的亡命之徒当然不是容祺安排的,可那些人是针对容祺来的,他们本来或许要对付的就是容祺,却阴差阳错的由谢池代为受过。
“这三年里你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想知。”
容祺却在此时突然声,他声音低哑,带着祈求,在谢池耳边轻:“可是我想知,谢池。”
“在有你的信息之前,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是不是还活着,过得好不好,当时的伤疼不疼,不什么事都在想,想到我浑都疼……”
想到我恨不得去死。
尽不是很赞同埃文的法,但瑞德也一直对谢池那三年受的苦十分心疼,他也认为既然两人已经重新在一起,那三年前的那件事就不能避而不谈,只有完完整整的清楚知,容祺才会真正的珍惜谢池,也才不会再度现这样的况。
成语吗,叫什么‘奄奄一息’?当时谢池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态,你知他昏迷了多久才醒来的吗?”
这件事确实如一鱼刺一般梗在两人之间,至今尚未完全消。
“埃文!”谢池脸已经完全变黑,他怒斥声,如果不是顾忌着老师瑞德还在场,以及容祺桌底紧紧着他的手,他都准备掀桌和埃文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