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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确实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维持住白家现在的风光,但容祺也不是无所不能,容家看似被他掌控大局一手遮天,但若真是如此,白家早就倒了,也轮不到我现在还在这里请你吃火锅。”
最后几个字容祺说得十分慢,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刀刃在磨刀石上一一刮过一般,带着令人胆寒的森然冷意。
“你们当年在X国的事虽然没有及时传回国,但真正想知的人总归能查到一些,华国不比国外,□□或许很难,但亡命之徒总有,也非全无可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你说是吧?”
他话音一落既瞥向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抬手指了一,“莫非是你散播谣言?”
中年男人被容祺看得浑一僵,忍不住开始额冒冷汗。
“容祺啊,玉德说得也没错,容家一向以成家立业为祖训,当年你也是订了婚后才接掌的容家,这几年你拖着不婚,大家以为你是痛失人一时难以平复才包容至今,可现在那私生既然没死,你们又没了,不如就此解除婚约,另寻伴侣。”
有个容家旁支的中年男人仗着年龄大,故作长辈姿态地对容祺说:
“朋友?呵,先跟我谈亲,又来谈友,怎么,觉得我从小缺,少你这几两?”
谢池一向是容祺的逆鳞,而三年前的事故更是他心中一巨大的刺,深深扎在心脏周围,每每想起一回就会痛彻心扉。
谢池说完又重新拿起了筷,不再给白沛若,自顾自:“朋友就不必了,不过你说得也有理,少一个敌人倒也没什么坏。”
却听啪嗒一声轻响,容祺神冷峻地一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浑散发冷意地站了起来。
白沛若被这么一怼,也拉平了嘴角,冷淡了脸。
容玉德反驳容祺的计划落空,最终只能恼羞成怒地在层例会上重提了容祺的婚事,以此刁难容祺。
这话说完,谢池也不再言语,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
待那人说完,坐在一旁最早挑事的容玉德立刻得意地嘴角一勾,就要附和声。
白沛若自信地挑起唇角,“容家可不是表面上看到得那么风平浪静,台面怎么个风起云涌还不知呢。”
容祺在谢池差车威胁以后,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继续派人保护着谢池,自己则将时间都用来理容氏最近渐的一些声音,暗中不动声地将容玉德想联合的那群人给摆平了。
如今这个人不仅拿容家祖训来压他和谢池的婚约,还特意提起当年谢池事故不知生死的事,容祺只听到一半就黑了脸。
他环视了一圈会议室坐着的所有人,眯了眯,阴森地说:“是谁给你们的消息,说我和谢池不和要分手?又是谁给你们的消息,我、痛、失、、人?”
谢池完全停了手中的动作,面无表地放了筷,转看着白沛若,“你什么意思?”
谢池手一顿,筷悬在了碗上,他斜瞥了白沛若一。
谢池回来的事,许多人都已经收到消息,而谢池和容祺的两次不而散他们也都有所耳闻,如今再被容玉德这么公开一挑,不少人都对容祺和谢池的婚约有了想法。
容玉德也被
他还没来得及否认,容祺却已经移开目光又看向容玉德:“还是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