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李易险也没搞清楚花蚀月的弱是什么,而花蚀月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肋,这就是他的弱。
说完,好像证明似的,还在撑得满满当当的边摸了一把,把一手的湿黏给李易险看。
“都行。”花蚀月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李易险越炸他越兴。
“花蚀月……你快……难受!”李易险促着,已经主动伸勾住了花蚀月的腰。
熟悉的觉撑满后,李易险发一声轻哼。
花蚀月一把捞起李易险,到床边把他放,然后把他的衣服全解开。
蛊虫发作时的李易险浑得像一滩,后也湿不已,其实本不用再用多少药膏。所以花蚀月只是沾了很少一团,然后就掰开李易险的,熟门熟路地伸开始扩张。
花蚀月送曲篾连门,刚回屋就听见楼上哐哐当当一阵响动,不知李易险又在嘛。
“蛊……”李易险蹙着眉,神开始蒙上了雾。
不论抱多少次,李易险始终觉得,花蚀月明明并不壮实,可他偏偏就能给人带来压迫,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打垮他。
李易险被花蚀月揽着靠在桌边,仰着抬接吻。
每次蛊虫发作时,完都要花掉小半天,事后李易险得有差不多一天起不来床,他总是在想,花蚀月到底是什么质,他怎么总是跟没事人一样,神百倍?
“嗯?”花蚀月没听清,动作停顿了一。
接吻间,花蚀月的手指已经探向李易险间,不所料,摸到了湿的。
花蚀月突然加快了节奏,狠狠往李易险的过去,“还有工夫闲聊,看来我不够用力。”
“嗯……去床上……”李易险攀着花蚀月的肩,艰难地说。
花蚀月着李易险的,调笑:“湿成这样,你明明喜得要死。”
“!你能不能个人!”李易险臊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瞪着花蚀月。
三两步跑上楼推开门,就看见李易险趴在桌边重重地着气。
花蚀月伏在李易险上开始,李易险被牢牢锁在结实的怀里,和花蚀月膛相贴,被不断,为了稳住形,不得不用力揽着花蚀月的肩背。
“你……呃啊!”
“嗯……我说……你有弱吗?”李易险又问了一遍。
“至少没什么能妨碍我你的。”花蚀月拨开李易险汗湿的额前碎发,指节从他的侧脸划过,落在唇边,“保住你绰绰有余。”
花蚀月挑眉,抬起上看着李易险的睛:“花间游无不摧。”
花蚀月对李易险的了如指掌,扩张也是快而有效。
李易险一沾枕就困得睁不开,恍惚间似乎是听到花蚀月跟他说了晚安。
动之,吻得又深又急,唇角湿漉漉的,尖交缠啧啧作响。
“你他妈的曲篾连。”花蚀月暗骂一声,手上已经开始解李易险的衣服了。
“怎么回事?”花蚀月扶起李易险,一就看清了他红的脸。
花蚀月吻着李易险,伸手从床柜里掏的药膏。
此时此刻,李易险浑发,躁动不安,并不太能受到扩张,只是本能地扭动腰,想要花蚀月赶紧来。
迷迷糊糊想到这里,李易险忽然就问:“嗯啊……花蚀月,你有弱吗?”
这次也是一样,最后完事,花蚀月再带李易险去洗澡,回来睡觉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不信……啊!”李易险息着,还想接着说,就被花蚀月一个猛地截断了话。
“啊!你别停!”李易险急了,就这么短暂地停了一,后的瘙燥就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哈,要求真多。”花蚀月低笑着,又继续起来。
“哈啊……够了!啊……!够了!太……太深了……!”李易险被这一阵猛烈的得浑紧绷,后的也源源不断往外涌,这不仅间是湿糜一片,的床单都溅上了星星的痕迹。
花蚀月手指,笑了一:“知了。”
李易险来不及继续生气,花蚀月已经又一轮得他说不话来。
“不是前不久才又发作过一次么,怎么……”话没说完,花蚀月忽然想起了曲篾连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