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目奉上两盘素果,两盘玉笋汤。李玄却蹙眉:“这等陋,如何吃得?叫店家备荤菜来。”灵目有些为难。郭妍劝:“哥哥,你向来吃素。不好破了你的规矩。”李玄:“只有神渡人,无人渡神的。若仙人凡人吃素叫自己规矩完满,叫何神仙?”将那玉笋汤一碗放自己面前,一碗给了灵目,复吩咐:“你速速去端了好饭上来。”灵目这才退去,端来蒸鱼炖鸡,并几样家常小菜。李玄又:“这比不得家中,还望岳父岳母不要见怪。”几人将饭吃完,天已日落,灵目前来,将杯盘碗盏收去,不提。
郭妍捻起桌面上一枚小果,悄声:“我喂哥哥。”李玄以去接,郭妍不放,二人就这么一小小果争抢起来,银牙互碰,尖相抵,又是一番缠绵。侧转翻来,话不可重叙,郭妍不嫌回麻烦,一连衔了三枚。这一比两个故事。一名仙人推磨,二名白猿献果。
直二个时辰后,方才住手。但见李玄的中衣湿了一大块,郭妍自己将红绸提上,即取了一条汗巾,与他拭了一拭。李玄都觉目森然,其间放肆乐,可见一斑。遂起,郭妍与他系上罗带。端过来,两人净了手,双双坐。唤灵目去带郭隐夫妇来,共桌而。
一把摸住,这如何受得住。也就将她秀拨开,伸手摸着一,玉山悬,中间一个泉,涌,好个受人的紧。李玄笑:“还说我招童儿的笑,你个大家闺秀,倒是自己来摸男之秽。又该当何罪?”郭妍嘻嘻笑:“玄哥哥好记仇。人家起先还以为是灵目来送茶果,故吓着了,这样说来,哥哥又该怎样罚?”李玄:“罚这话儿就是。”
氏悄声把郭妍拉到一旁:“这李公格乖张
郭妍说:“这半截就够我受用,若是像哥哥似的,收拾全了,可就昏杀我了。”这几句话,说得李玄如同是襄王了阳台梦,心神昏昏汉。不由得两只手紧抱柳腰,向上一携,将人向前一探,将匐伏在那小桌面上。玉近举,那话更了一半。这人的险些昏过去。是心中迷乱,朱唇微启,着李玄的,咂了一回,说:“妾死,哥哥怎么不陪?”李玄兴,被她撩拨得不耐,索着小腰猛突猛。那人樱桃,吁吁叫哥哥。为吓她玩,故意压低声音:“灵目在门外候着。他之听法虽不比巧听,却也是极锐的。妍儿小声的好。”郭妍面发红,只得死死捂住了嘴,不敢生。空一块地,倒是便宜了李玄,信手住双乳,把玩得尽兴。
花不禁,风呼未休。花心又未足,骨脉无极。低低唤郎,宵乐未央。
看了一回,心难熬。怎见得:儿,意儿痴,角斜,心迷乱。源泉不尽,心火儿如线提,筋骨酥麻难消受。自己连忙柳腰一扭,玉转抬,轻轻的坐在李玄怀中,将那仙衣开了一开,叫:“玄哥哥,你且举举。”
这正是:
李玄闻言,将那话向上一举,郭妍忽向一坐,登时去半个。中又又湿,才从浴桶中来,还带着些余温。郭妍只觉满涨,语颤颤,说:“哥哥,我可不客气了。”李玄个痴心顽儿,也被这多般得是淫兴,凡心坠。故意一问:“妍儿不客气什么?”郭妍伸手去,摸着那话说:“我不客气收拾你了。”李玄说:“妍儿若不客气,就都收拾罢!因何遗留半截?”
一行说着,将自家罗衫解开,分为左右。只凡腰中系一条绣花罗带,又轻轻松开,将中衣向一拉,那话亦将来。这郭妍低垂粉颈,呆呆地尽看。从前怕羞,不敢细看。如今看去,竟是这样红粉可,又青筋盘布,带些可怖。恨不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