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温柔富贵,连绵不绝。可我爹娘惨死,始终叫我如鲠在,这等荣华富贵,我自己享受,实在心有不安。”李玄顿了顿,知晓她意思,连声诶呀:“这小事,你若挂怀,早些说了就是。俺晓得岳父岳母冤屈,妍儿若想报仇雪恨,我便先差遣徒儿去打探清楚事原委,再看如何置。可好么?”郭妍见他答应得脆,心中真真如一块大石落地,止住了些哭:“我怕哥哥为难,故一直吞吐。倒是我多心了。”李玄笑:“世间之事,对他人或许难办,但在我李玄中,却无一件难事。只要叫妍儿心安,什么都值了。”
郭妍捧过他玉面细细吻去,吐丁香尖,放在其,咂了一会。但觉兰麝之香,遍芬薄。李玄动,手扶人腰肢,等她骑在上,小手擒住那硕大阳拨一阵,得人心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迟迟不肯。李玄面:“还不速速救火?”郭妍嬉笑:“那玄哥哥得求求我。”
李玄不语,大手一抓,便将她玉托起,又狠狠放,叫那玉正正!所幸本就淫,那中湿不已,否则这一大一小,一一,少说也要将这得撕裂损伤不可。此时贴相就,伸手摸那牝,只觉腻腻,小巧香,毫都无。郭妍经不住,登时了半截,只觉遍又酥又麻,正是那在花心的光景,语告饶:“哥哥,人家不敢了。还求轻些则个。”李玄不理,坏心地故意动几。不想就几,竟就叫这人儿嘤咛一声,泛滥,原是已登极乐矣。
郭妍羞涩,又浑无力,本还想求,那李玄却得了趣,将那玉定住,用力送,往往来来,一气就有千数。得牝泛滥,汨汨有声。郭妍怡然快,也不云鬓蓬松,竟把鸳绣枕儿,推放一边,后以锦褥衬在,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李玄颈,李玄一发狂,自首至,着实数百!郭妍遍酥酥,气吁吁,叫唤不绝,香汗如雨,阴不知泻了几遭也。
李玄笑:“妍儿既已与俺结合,也时常经过几番狂云骤雨,为何呻不绝,犹作状?”郭妍羞得不语,李玄追问不答,索又一抬手,屋中灯火登时通明,将个白玉般的肌肤,花般的眉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姿容洁白一红,绰约可怜。郭妍面如滴血,诶唷一声便把脸捂住:“快快灭了灯罢,羞人答答的,叫人怎么这事?”李玄倒是不紧不慢,调换,将她压在调笑:“了灯才好看清你这花容月貌不是?”说着,又以长指亵玩,“这小小件真与粉团相似,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空紧,只有一条细。我从前竟一通囫囵去,自己夫人的什么样都不知。岂不是也成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