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血痕,“其实,你不必寻求别人的认同。”
“猛虎独行,羊成群。”
“你应该猛虎,而不是被宰割的羊。”粘罕附,一个轻如蜻蜓的吻落在他的额。
他为赵桓解开了衣袍,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摸他被他一掌击的青紫痕迹,又想起如今他的妖气尚且不能与他互通,便毅然决然地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取了一旁香膏,抹在自己手上,笨拙地探到后的,他伸了一指,毫不犹豫地了去。
涩稚的甬猛然被异,自然是痛的。粘罕闷哼一声,却并不打算停止。
他的手指在转了一圈,把香膏抹在上,略微了,便深深浅浅地起来。
这个过程自然是痛苦的,他又急着开拓,便只是了一会,让甬略微张开了一,就又加了一手指去。
他对敌人一贯不留,对自己亦如此。两手指艰难地在捣着,他的力很大,捣了大概五分钟,才终于让甬能够顺利接纳两手指的,但是因为他的暴动作,也终究是让那稚的血了。
他手指,毫不在意地抹去了手指上的血迹,转而动起赵桓沉睡中的来。赵桓一向清心寡,或许都未尝自渎过,因而粘罕不过是摸了几,昏迷中的赵桓就起了反应。
粘罕听到他紧紧闭着的睫颤动着,似乎想睁开,却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粘罕了决心,坐上了那。
“唔!”赵桓只觉得被纳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的甬,甚至夹得有痛,终于睁开了,茫然无神地逡巡着,直到看见了粘罕。
“!”他骤然睁大了,颤动着瞳孔,不可置信地看着前坐在他上的男人。
“你在什么?!”然而粘罕一动,他就又半是快乐半是痛苦地发一声呻来。
粘罕被后传来的撕裂痛的冒了冷汗,此刻见到赵桓醒了脸上不由有些慌乱。
赵桓浑痛,动也动不了,甚至连说话都觉得痛,此刻苍白的脸容上又灰败的绝望来,因为愤怒角发红,他颤着声问,“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他难堪地闭上,一滴清泪从角。
粘罕见他哭了,心慌乱,但是又想到他说的“天宗的毒药”来,一恐慌漫上心,他真怕一秒赵桓服毒自尽。
于是他上俯,吻住了赵桓苍白的唇。
他横地开了赵桓的牙关,扫过他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搜查他是否又藏有毒药。
赵桓被吻的不能呼,只能用鼻剧烈气,他想推开他,但是连举起手都困难,只能绝望地闭上,期待着这场闹剧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为什么他还没有死呢?
上天还真是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