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玩你。”
“我想什么?嗯……”
光是看这番话、还有这个人迷惑极的端方的脸,大约会有人误会他是在真心关心我吧。
“……和茶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想起了晌才自己联想到的东西,“冷茶香气散尽,就没有了茶的馥郁风味。”
“折原君,你究竟想什么?我没办法反抗你的命令,你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想要吗?”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与自己的瘾抗争。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将它战胜、将它重重封锁在记忆的尘封之,却没想到它仅仅只是蛰伏,等待像现在这样的某一时刻卷土重来,将我好不容易才重建的自尊再度撕个粉碎。
只稍微松懈了抵御,便仿佛正被煽地鼓动,让灼的血将每一寸肌肤浸透。但……这仅仅只是一个词的效力。
折原临也作陷思考的神,而后,他审视的目光将我从上而地细致扫了一遍,那种灼然如的目光令我到浑不适。
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心悸地手指一缩,险些将杯拿落。这个可纯洁可肮脏的词经我不堪的脑池,自然不可挽回地朝堕落的一方坠而去,勾连起那些我极力想要忘却的回忆。
我将咖啡放,神地想要抓住自己一片模糊的大脑中一显而逝的闪光。
“还在学习中。”
我一直引以依赖的人类观察也在这个男人上屡屡碰。我看不透这个人,尽我清楚他也正在观察着我,并正以我或许在哪里表现来了的焦虑和无措为乐。
“是这样……”
假如不是刚才他一见面,便地握住我的手,然后用和此时相同的语气说“哎呀呀,你不是花真总带去「宴会」的那个血吗”,我或许也会因此误解他的本。
我知这也是玩的一环,偏偏无论从还是从心而言,我都已经无力反抗。在仔细思索了是否还有其他转圜可能之后,我终于还是了。
“你――”
“唉。”
事已至此,我决定主动击,这次我抢在他想方法转移话题之前开。
我脸一变,本想的话语也被卡在咙里,险些一便成了淫媚的呻。折原临也用脚尖将我的踩住,稍重地左右碾着,却反而更轻易地唤醒我的记忆,让我的肢霎时充血发。
。”
折原临也的脸上现了最开始认我时显现一瞬的轻慢笑容。戏谑、不屑、嘲讽,偏偏这些特质在沾染上意味之后,对我而言便成了一剂猛烈的药,让我在他的践踏之不堪地息。
黑发的男人不知为何忽然叹声。我有不妙的觉,本想装作没听见,但偏偏我察觉了他锁定在我上的级血族气息,血脉压制让我连落荒而逃都没法到。
但在我即将到达端之际,他却骤然撤离。
“原理很相似,却又不尽相同。”临也笑,“哲也君觉醒已经有一年多了吧,还适应得了这个时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