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知——每次向我求之时,他所期待的也永远不是快乐与结合的满足。他所隐秘地企求的……是我所会给予他的痛楚。只有不停地沉溺于苦痛,他才能够暂时地从过去的枷锁、现实的迷茫、未来的虚无中解脱。虽然觉得很逊,但我想,这恐怕是我唯一能为他的事。
“哟,觉怎样?”
“嘛……可能听过吧,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在墓园中见到了他……我也从未想过要他们的世界中。但既然银选择了我……是否我也不需要再为自己的趁虚而,而到胆战与忏悔呢?
了七天禁生活,再过去对你也没差对吧?”银勾起嘴角、状似调笑地凑近,我不禁在他的红眸中微窒,“大·叔,一定要持到最后喔。”
甚至连那些偶尔外的,都显得如此冷淡而疏离。上唯一能够灼的、只有脏污的肉块。但仅凭那样的东西,如何能够传达彼此灵魂深那些隐无人知的悸动呢?
“哈?”
更何况……其实我的心中,仍旧对自己、对银到迷茫。
然后他就走了……非常纯粹经典的放置play。我其实谢他光是把我捆了起来,而没有再整其他什么奇怪的玩法(我本以为他会往我屁里东西作为报复……),因此在这沉寂的黑暗中,光是这捆缚的痛楚与低度的快刺激,还算是容易忍耐。
“你妹妹是攘夷志士?”
同时,因为清楚银此时并不会立即回来,我也不由得放松了心弦……因而想起了过去曾发生的许多事。
“你这是罐红豆吧——而且太甜了。你少吃甜,会血糖。”
“以后,饭就用这个甜度,知吗?啊——”
过了不知多久,银拿着一碗叠了相当大分量黏红豆的饭走了来,笑嘻嘻地蹲在我前。
“嗯。你听过她?”
在银留在我边的第二个月里,惯例的扫墓日时,我第一次带他去了我妹妹的墓前。
合
把他——那样的战场中遗留的亡灵——留在自己的边,真的好吗?
随着他的指示,我被他你一筷我一筷地当狗一样地喂着,惊人的甜度让我好几次险些咳呛起来。
× × ×
不过,唯一我不太能自然应付的就是他的某些可能存在的特殊癖……SM。的时候,他总是着我学习各种SM play,让我想方设法地疼他、在他上留痕迹。我不去手便反过来折磨我……行吧,我每次只能勉学着一。
“不要。我的血里的都不是血是糖分,所以本不怕什么血糖。”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着。
不过其实,本来我并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原本一直想着要等个更正式的时机,结果门前银随问了一句我要去哪里、我回答了要去扫墓,再回过神来时,便已经变成两人同行了。
但其实,每次的play不论开始时如何令人花缭乱,到最后都会归于最原始的撕咬啃噬。在很多次里,在将临之时,我会咬住他的结、薄薄地啃噬血,将痛楚与种一同播洒他的。他也会在这样的峰中失去控制、将微冷的失控地到我的小腹上。
他的言语轻得令我几乎无法分辨。我抬眸看向妹妹的碑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飘飘地问:“…你呢?”
总而言之,在那之后,对于我们来说就和吃饭一样平常了。饭后慵慵懒懒地来一发、家务的时候突然缠上来、心来定夜袭或者晨袭。有时冷冷淡淡、有时候却又仿佛十分黏人。我预估不了他的行动和掉节度,便脆顺其自然。
到了墓前,我把饭菜一盘盘地布好、再细致地把周边打扫了一遭,最后跪在墓前、在心中默默地与妹妹陈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再睁开时,我看见旁的银正盯着墓碑神。
在那之后的事我就印象不深了……后面听银说,貌似当时在他用到第十三种play的时候我就晕了过去,差X尽人亡。后面我一直回忆不起当时的事也是因为里的某种保护机制……虽然但是,真的假的。
银的刀光、银发的夜叉、银的血……那天那场涤净一切的雨,是我永生不会遗忘之景。但他恐怕已然忘却了吧。毕竟我由始至终只是他们后的、不曾参与过他们人生的注目者。
虽然嘴上用着不解与鄙的吻,银的目光却深沉平静,仿佛早已知晓我想问的、想告诉他的事。我默默地凝视着他,终于听从了心中之音、上前衔住他的双唇。
无论接得有多紧密,我却还是无法碰到他的心灵。也因此仍然是个置事外的、无法拯救任何人的逊人。
但我总是看不到他的睛。或而闭着、或而被黑布蒙起、或而失神地看向没有我存在的远方。尽已经相拥了许多许多次,但我其实知,他能确切地知到“我”的时候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