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到了比较深的地方,当时着很、现在清理却费劲。
我一边漫不经心地纠结着次要不要套,一边用手指费力地向里抠挖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在背上被紧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半闭着、满面红,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肩膀上。
“你这家伙,既然说要负责清理,就稍微认真一啊。”
“啊啊,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我恳切地说,“你接着睡吧,我轻一。”
“恳切个屁啊,这是话外音诱导?个歉都这么敷衍。睡你个。”
银没好气地连骂了我几声,便嘁了一声,将手伸中、握住自己的阴上动作。同时合地仰起上、让我的手指能更深。
“赶紧继续,的大叔。看着我自很兴奋吧?”银俯视着我,眸中鄙弃的神不知为何地令我愈加兴奋,“但这次可不允许你来啊。”
“……我只去,不里面。”我的声音因忍耐而低沉了许多,“我的手指没那么深,最里面的不来。”
“谁让你手短。”银鄙夷地睥睨,“不来就等明天早上和大便一起排来好了。我有时排便的习惯算你今天运气好,否则不灌就亮小弟弟,我一定让你红香黄香,永远都不想再搞后门。”
“那样会发烧,你应该不想第二天床都爬不起来吧?”我咬住他红发的乳,向一边柔地拉扯着,“银,明天吃红豆饭怎么样?”
“你是从哪个乡过来探望新婚女儿的老妈吗?”
对准后孔、我一边吻着银,一边压他的,将男慢慢了去。与之前毫无准备工作,用唾沫、与撕裂的血的惨烈不同,我到他的后正迫不及待地翕动着、侵吞着我。在的和这份主动的合、我十分顺畅地到了底。之前的似乎也解放了银的天,他不再故意忍着声音、而是懒散、朗又没节地哼哼直叫,真不知刚刚那个宁愿咬手臂也不愿意声的人是谁。
他都这么坦率地煽动我了,我的阴自然也诚实地涨得很大、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里面狠狠送。不过,毕竟带着任务来,我便行忍着望、只左右细致地碾磨着、往深旋移蹭挖。
但这样的温柔似乎反而把银折磨得很惨。他在我耳边故意缠绵地息,将尖伸我的耳朵里挑逗。我稍微动一,他便故意煽地低――不知是不是从那些花街莺上学来的功夫。但因为我动得温吞、他得不到满足,便只好自己在我上磨蹭乱动,呻间也多了几分烦躁。
“……混,你是抖S吗?你还算男人吗?”
一直磨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低声咒骂一声,恨恨地自己了起来。老实说我觉他实在有可、也特别想把他在浴缸里狠狠地一顿……不过他的撑得住吗?
因而我仍旧压抑着望,清理完毕了便老老实实地把分了来(银对此似乎相当地不满,脸都发黑了)。等银理完了、我也理好了清洁工作,我帮他发,便守在他床边待他睡。
一片静谧中,他的神又恢复成了最初我见到他时的漠然沉郁。像那样神似地盯着天花板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现的会是什么呢?